电话。
这家伙一接电话就问我:“夏总啊,你在哪里啊?姚总天天打电话问你的情况呢,叫我们一直在秦皇岛等你呢!”
我说:“你到海洋公里的攀岩馆外面来接我吧,累死了。”
他没二话,叫我等着,他马上就过来。
我收起手机,便去攀岩馆那边等他。我还没到那边,他的车早都停那里了。
坐进车里,我就问阎俊:“袁竞平什么情况?”
他一边开车往秦皇大酒店返回,一边说:“你把她绑着了,所以就一直那么绑着,生活上,我们叫了姚总的两个女保镖过来照顾她的。”
我点点头,说:“那也行。反正我给她绑的绳子也不紧,不会伤到血脉经络的。”
他笑笑,说:“夏总绑的手法很精巧,不伤人,而且寻常人等也解不开。”
我说你能解开吗?
他摇摇头,说用刀子割的话,没问题的。
我笑了,没说什么,问他要了支烟来,点着,抽上。在岛上大半个月,一支烟都没抽上,还有点想这种抽烟的感觉了。这一次回来,就得考虑对付黑狐了。
回到秦皇大酒店的时候,我还是回了原来的总统套房。见到了袁竞平和两个女保镖。女保镖见我回去,也就自行离开了,并没有在房间里再多睡一会儿,说是要回北京去。
袁竞平除了双手被绑在身后之外,生活上不方便,其他倒没什么。只是看到我回去的时候,她就哭了,很委屈的样子,说我为什么那么久都不回去?
我不想跟她解释什么,只是让阎俊也回去再睡上一阵子。我则把袁竞平带到卫生间里,自己好好洗上一个澡,让她在旁边看着。
她居然说:“夏冬,帮我解了绳子吧,我帮你搓搓背。”
我笑了笑,没理她,自顾洗着。洗完之后,也不修胡子了,拉着她,上床就睡去。
她就靠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
她有些小动作来刺激我,我都不理会,让她消停一点,让我先休息好了再跟她说。
第二天临近中午我才起床,手机开机给姚纯清打了个电话。这个电话是背着袁竞平打的,她那时独坐窗边,非常寂寞无聊的样子。
我在电话里说已经从龙头岛上回来了。姚纯清非常高兴,问了我相关的情况,然后说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脱困而出的,这一趟真是不容易啊你!
我笑了笑,和她聊了一会儿。她说她现在在北京,晚上赶过来请我吃顿饭。
我说不必要吃饭了,她说那是应该的,估计这时候她大哥都在飞往秦皇岛的路上了。
我有些惊讶,道:“姚老板也要故地重游吗?”
她笑笑,说:“我哥是打算好好感谢你的。”
我这倒是有些惊讶,说还是因为那老头子的事吗?
她说:那还能有什么别的吗?
我哦了声,和她又聊了一阵子,才结束通话,去叫了午饭到房间里来,和袁竞平一起吃,还是我喂她的。
吃饭的时候,袁竞平也想跟我说话,但我爱理不理她的。她很憋屈的样子,到最后说你把我手给我解开,我自己能吃的。
我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说:“谁帮你解得开绳子,你就找谁帮你解吧!”
她说:“你什么意思?你绑的绳子,当然得你解了。”
我淡淡一笑,抽了支烟点燃,说:“袁竞平,你不老实。我给你绑的绳子,曾经有人帮你解开过。这个人是谁?”
她一脸茫然,说:“哪有啊?夏冬,你凭什么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