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雷,吼了句“你去死吧!”,然后像一头暴龙一样,以超快的速度向我扑击而来。 不!他不是扑击,是扑杀之势! 我冷哼一声,拳头挥舞,朝着他就反杀过去…… 这一战,确实是我有生以来最强劲的一个对手。庞大的身形,灵活的姿势,强悍的拳头与双腿,常暴龙的名头不是盖的。 老子也不虚他,个子矮他很多,身体瘦他很多,但爆发力不输,灵活不输,耐力更不输。 一番激战,我们互相攻伐,拳来腿往,腾挪闪躲,打得连草皮子都被我们的铲飞了起来,漫天都是草屑子似的。足球场新铺的草皮,中圈那一片被我们搞得跟两只疯牛踩过的一样。 我们相互憋着一股劲儿,恨不得宰了对方。我要是宰了他,可心姐就是我的,就能回来了;他要是宰了我,心中的怨气也就出完了。 然而,我们实力对等,相互伤害,相互干不掉对方。五分钟的时间过去了,我们的身上都是伤痕,鼻青脸肿,气喘吁吁,大汗淋淋。 结束的钟声响起后,他呼哧呼哧喘着气,不服气一样狂叫道:“夏冬,你这小杂种,敢不敢再来一局?” 我笑着摇了摇头,一抹额头上的汗,说:“常总,对不起,规矩事先就讲好的,我之平局就是赢,你懂的。” 说完,我大步朝着那边球门走去,拿我的衣物,然后朝贵宾看台走去。 那时,广播里已经响起:“根据比赛规则,双方战平,福聚集团获得相关的土地开始使用权。” 我朝着贵宾看台上有些略显激动的姚纯清看了看,她对我笑了笑,然后和郭齐铭、杨昌意等人握手去了,相互都是恭喜、祝贺、感谢之类的话了。 杨恒站在那里,看着我,惊呆了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我能和常远亭干个平手。 妈的,加以时日,老子干不倒他常远亭才怪。而常远亭呢,站在那片烂草皮上,不服的扬起双拳,仰天狂啸起来:“啊!啊!啊~~~~~~~~” 啊又有什么用,能啊死我吗?我心里冷笑,大步回走,尽量更潇洒一点,其实心里苦啊,那狗日的把老子骨头都打得要断了似的,一身都疼痛不已。 当然,常远亭也绝对不好受。他身上那些烧伤的疤痕处,有的被我打得血都渗出来了呢! 我没有去贵宾看台,而是直接朝大门走去。连一个当官的招呼我,说夏总,走吧,咱们在城外的高档会所摆了酒宴了,今天问题完美解决,一定要皆大欢喜的喝上一杯的。 我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不必了,我想回去休息了,大家尽兴就好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姚纯清还是很激动的,没一会儿追出来,问我感觉怎么样。 那时我刚刚走到我的车边,回头看着她。她的双眼里装满了关切,估计是看我脸上的伤有些大吧! 我淡淡一笑,说:“清姨,我这时候全身都痛,像要散架了一样,感觉不好啊,真想好好倒下来,休息个三天三夜。” 说完,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仰靠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 她问我要不要紧啊,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有内伤吗? 我说不必了,就在这里躺一会儿,你去应酬一下吧,这胜利来得也不容易,有大家的功劳啊,珍惜吧! 她还颇为心疼的看了我一阵,才点点头,转身而去。正好那时所有人都从外面出来了,纷纷上车。常远亭更是开着他的那辆悍马,说不吃饭了,气冲冲的离去了。杨恒呢,紧随他后。 没多大一会儿,姚纯清也走了,八名保镖护着她,出去和郭齐铭、杨昌意等人吃饭了。她想给我分保镖下来,我说不必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先回宾馆去。 我没想到,她竟然在我耳边轻声说:“在宾馆里等我吧夏冬,我会早点回来替你好好按按的。” 看她的眼眸,分明有一种不一样的情丝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