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折磨也许是持续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期间,月月也曾来过,参与其中。姐妹俩以我的痛苦为欢乐,狠毒之极。”
他沉默的看着天赋异禀,又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不待他说话,我收拾了自己,又将自己所受到的折磨情形一一讲来。
这一讲不得了,姚东徕都听得脸上惊惧不时闪现,我感觉到他似乎都有代入感,身心痛苦似的。
到最后,他竟然一拍大茶几,沉声道:“谈西眉这个小贱人,怎么如此狂毒?她在哪里?”
我说:“不仅是她,还有姚清月,这才是一个最有心机的小贱人,绝不能放过她。姚老板,把姚清月交给我,我会亲手宰了这对孪生姐妹。”
他却将面前的茶水深饮远了,放下空杯,道:“不行,月月还不能交给你。”
我说:“姚老板,有些事情,我相信你应该相信我已经知道了。但我保证不会对外宣讲,因为在许凌锋的问题上,我们是统一的战线。你应该没有想到,许凌锋早在你身边安插棋子了,而且是你养了十几年的义女,或者说某方面的奴隶。也许月月能满足某些方面的爱好,但你是做大事的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他眉头紧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居然还问我要了一支烟。他抽着烟,看看夜色,等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夏冬,你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这一点我很欣赏。但是,月月已经怀孕六个月了,是我的孩子,还是双胞龙凤胎。”
我听得心头一震,差点从椅子上震到地上了,看着他:“这……是真的吗?”
他默然点头,不说话,深深的吸了口烟。
我深吸一口气,说:“姚老板,你是想保全姚清月,是吗?”
他又是默然点头,并不说话。
我说:“这个女人就是你生命里的一颗炸弹,特别是为你生下孩子之后,你会更危险。在你人生仕途之上,你只差一步之遥了,难道就要毁在这上面吗?我想,许凌锋如此安插棋子,必然与你的前途有关。”
他脸色浮现出痛苦来,说:“杀人容易,一刀,三条命啊!”
我说:“万一产下的是侏儒呢?你何以堪?”
“但那也是我的孩子,我的亲骨肉,我唯一的一对亲骨肉!”他的声音低沉到极点,但又像是对着我咆哮一样,脸色极为难看。
他的情绪居然有些失控的感觉,身体都有些颤抖。
我又听得震惊了,想到了什么,说:“那梓哥……和姚翔竟然……”
他抬手止住了我说下去,脸色很痛苦,点点头,说:“是的,姚梓不是我的骨肉。他是我在乡下做知青的时候,从别人的手里夺来的女人生的,也就是他的母亲。岂知他的母亲在乡下有个相好,在和我好的时候怀上了相好的孩子,他就是姚梓。那是姚家的耻辱,但却不能说,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
我听得很感慨,因为这是面子的问题。只听他又接着道:“姚翔呢,呵呵!我曾对你说过,我要感谢你帮我做了一件事情,就是姚翔的事。因为他不是我的儿子,是我的绿帽子产物,是袁竞平和钟秋杰的儿子。他死了,我很开心。但为了家族的利益,我只能让你活着,却不能让你过分的自由、解脱。”
我淡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终于有自己的骨肉了,姚家族最风光的大公子,自己的孩子养起来都顺眼一眼,自身你是风光的,但也更希望有自己的骨血,这样才能在家族中彻底抬头。”
他点头,苦笑,眼里竟然有些泪水,或许是为自己前半生的际遇吧,养了两个儿子都不是自己的,谁想想都会痛苦的。
他说:“我要告诉你,小心钟秋杰,他是永远不会放过你的。”
我笑笑:“ 想不放过我的人,最终落入我手。比如谈西眉,现在就在我的手里,受制于我。”
他说:“把她交给我。”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