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人同志,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了吗?”
我说:“虽然我残疾了,但想念故人老朋友了,不行吗?”
“我呸!你是个什么东西呀?居然还跟我称朋友?你就是一贱人,贱种,渣,禽兽,恶心鬼!”她还有些愤怒似的,接连的骂道。
我说:“不要这么气急败坏的感觉。好好说话,我还当你是个迷人的女人。”
“我迷不迷人,与你无关,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听说你现在倒是迷人了,坐在轮椅上,要死不活的,走路连脚都省了。混蛋,知道吗,这就是报应!”
我非常平静,甚至连脸上曾经惯有的淡笑也消失了,说:“你还可以说我的下有产业已经濒临破产了,报应更严重。”
“对对对,我就是想这么说。小杂种,谢谢你帮我说出来了,姐很开心,呵呵!”
她的“呵呵”,其实就是冷呵呵,带着嘲笑态。
我说:“不用这么客气。我现在自由了,准备干点有利于个人和人民的事情,包括有利于你的事情,你干不干?”
她说:“我呸!就你现在那能参加残奥会的模样,你还能干点什么呢?奉劝你吧,赶紧的宣布自己的集团破产了算了,要客户没客户,要项目没项目,要资金没资金,还养着一大帮子人,有意思吗?好好锻炼一下上脚,还能参加个残疾人奥运会,为国争光,为残疾人做榜样,说不定以后我给你个机会,让你做个什么地方的残联主席呢,哈哈哈……”
这贱人,最后狂笑起来,嘲意无比。
我说:“谢谢你的关心,对我的产业还是了如指掌嘛,也这么关心国家和民族。不过,我手头有一批价值过亿的黄金珠宝,准备低价出售,你这个专业人士,不可能不感兴趣吧?”
“我呸呸呸!你个混蛋,你还能有珠宝吗?别骗我了,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就挂电话了。”
我说你还希望有什么别的事吗,比如我们清醒着来交流一回?
她勃然大怒,吼道:“混蛋,你少在我面前提这个,我他妈恨不得整死你。要不是弟弟说你这王八蛋几乎是死猪一头了,我早让人整死你了。现在你他妈都这样了,还在我面前浑口银话,找死啊?你在哪里,我马上叫人去整死你!”
我说:“你别在那里嚎了,跟欲求不满似的。既然你不想做交易,那就算了。我准备把这批珠宝三五千万卖给福聚生去,听说这个珠宝集团可是你手底下‘朱丽丝珠宝’的对手啊,我想袁竞平是一定很乐意跟我做生意的。”
她呃然一声,说:“你个杂种,这快两年了,怎么成了个傻子了,价值过亿的玩意儿,你三五千万就卖了?而且,还卖给你的仇人是吗?你个混蛋,你还真有一批黄金珠宝?”
我说:“远芳姐啊,这大晚上了,我放着两个漂亮杏感的美人不交流,打电话在你面前吹牛比,有意思吗?袁竞平虽然是我仇人,但只要有利益,恩仇是可以一笑抿过的。”
旁边,宁德芳和唐梦雨带着有些荣幸般的微笑,双双看了我一眼,还在为我做着理疗按摩。
“混蛋!你都残得坐轮椅了,还不放下色心吗?居然还两个?一笑抿你先人板板的恩仇,你就是穷疯了是吧?”
我说这是我的私生活,与你无关,你管不着吧,给个痛快话,交易还是不交易?
她沉默了一下,说:“我这几天在上海,你要是想卖,拿货到上海来找我。”
我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不过,不许跟袁竞平联系,这批货我看了之后再出价。”
“好。你在上海哪里?”
她说到了之后再联系,然后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