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子心里能不感慨吗?这个贱人两个男人,一个姘夫出手真黑,伤我,把我丢在垃圾桶里,另一个是绿头龟丈夫,却救了我,有恩于我了。妈的,我还希望是姚梓,但后来就证明不是了,要是姚梓的话,他一定会来看我;这下真爽,居然我怀疑到了姚东徕,还真是他。
我嘴上说:“感慨这个世界上坏人不少,我都遇得到,但还是好人多啊!”
她冷哼一声,说:“那你就别在那里感慨了。我来这里,是告诉你,你的阴谋落空了。”
我一愣,说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阴谋阳谋的,我怎么听不懂?
她冷笑道:“你这个小杂种,还有岳阳那个老杂种,竟然暗耍阴谋诡计,开始疯狂的挖掘钻石矿脉带,都快填平两道沟了,就想这样坑老娘是吧?你以为老娘没关注那边吗?”
我心里震了震,这个贱人竟然如此用心险恶,还他妈一直派人盯着呢是吗?
不过,我脸上却是很平静,说:“袁总,你似乎是想多了点吧?”
“我想多了点?你个小王八蛋还这么淡定,稳得住?来来来,老娘让你看一看!”她一脸冷厉,说着从随身的LV包里掏出一部小型的摄像机来,就在我眼前播放了起来,说:“你给老娘好好看一看,这些大型机械日夜疯狂挖掘,运送,填沟,那些有点发光的东西,不是钻石是什么?你们他妈的坑老娘,没门儿!”
我的眼前,摄像机屏幕上确实放的就是那些场面,我却看得很淡定。看了不到五分钟,我呵呵一笑,说:“袁总,那两条沟,我们并不是故意填的。主要是和你的协议签订后,我们还有半年的开采期,我们发现矿脉在更深的地方,所以想更多的捞取利益,所以才这样开挖的。”
她说:“你少在那里给我狡辩了。你是说把表面上的零散矿藏地带挖开,然后弄深层的是吗?可为什么挖开那么多了,还不见对深层进行开采呢?反而是深层的地方还在挖挖挖!小杂种,你和岳阳那个老杂种真是用心险恶,得亏老娘多长了个心眼儿,要不然还真让你们得逞了。”
我冷冷一笑,说:“袁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既然有半年的开采期和所有权,半年之后你们福聚生才能拥有所有权和进场开采权,那么,我们在自己的权限之内,有自己开采行为的权利,你无权干涉。你这么偷拍的影像资料,甚至是涉嫌了偷窥商业机密,有侵权的嫌疑,我甚至可以将你们告上法庭。”
她气得粉脸一红,暴跳如雷的感觉,指着我鼻子骂道:“小杂种,你真是没皮没脸,还他妈异想天天,你还想告我是吗?口口声声说开采,你们开采了吗?老娘看你们就是在那里搞移山填海,开采个屁啊?”
我淡道:“袁总,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啊?我和岳阳都是投资疯子,穷怕了,我们就想拼命挖,拼命挖,万一矿脉带里有几颗十斤百斤的天然钻石,我们就能在失去钻矿前狠捞一笔。生意就是赌博,我们就是疯狂的赌徒,我们愿意自己赌,疯狂,你管得着吗?当然,我要承认,这他妈投资了一亿多二亿进去了,我们一颗大的钻石也没找到,但是,疯狂要继续,因为你们把我们逼疯了,还不让人继续疯吗?别想着控制疯子的思维,那是徒劳的。”
她气得那个粉脸啊,通红通红的,饱满的凶儿都剧烈的起伏,一阵阵气急啊,指着我,嘴里不断的说着:“你、你、你……”
我摇摇头,和声如细雨润物似的,虽然我声音并不磁性,但还是尽量温和,说:“袁总,别激动,别激动,伤着了身体不好啊!那边有饮水机,自己接点水喝一下,压压情绪,缓一缓,我就不起床招呼你了。这受伤了呀,感觉全身无力呀,跟你说这么些话,好累,好累……”
她狂声尖叫道:“压你妈的比,缓你妈的比,你个死杂种,你就等着被我翔儿打死了算了!老娘就想看到你死!死得越难看越好!”
吼完,她真是摔门而出,被我真是气得够呛呐!唉,我的内心充满了愧疚,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