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出了开关,扯断了电线,然后将开关盒子里面的电线了出来。开关不错,是铜线,让我很轻松的就能打开锁住我的铁链锁头。
这一日,她为我送午餐下来了。从菜品的安排上看,就是午餐。
这个变态、强势的女人,厨艺真的很不错。有时候我甚至还能和她交流一下厨艺。千年古寺的厨房,也是她做饭的地方。
饭菜摆到木头桌子上放下,她准备回去吃自己的饭了。我说:梁所,能弄点酒来吗?
她带着浅浅的微笑,冷中俏的风格是她不变的特点,说怎么想起喝酒了?
我说想感谢你带给我的磨难,不行吗?
她淡笑说不用敬她的酒,寺庙的储藏室里有茅台,大和尚喝的,可以帮我取来,让我自己慢慢喝,她是从不喝酒的。
随后,她真的帮我取了茅台来,打开一闻,还真的是很正宗的酱香型。然后,她还说闻不惯酒味儿,回去吃饭。
我只喝了半瓶,感觉滋味儿不错。她来收碗的时候,我还坐在那里,面前倒了一杯酒,说:“梁所,不坐下聊聊吗?有两天没聊天了。”
她冷说你个小滑头,又想聊什么呢?
那些天,有时候还是会与她聊天的,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鸟,过往的事情我还能一一讲出来给她听的。她听得我的一些事情,特别是有些我觉得能说出来的事情,非常平静,哪怕是骂我小禽兽,也是很平静的。
我端着杯子,说我们聊聊女人吧?
她淡笑,带着鄙视,说你跟你爹一样风流,还用得着聊吗?
我说:“你觉得女人这一生,什么最宝贵?”
她说莫过于青春、事业、权势。
我说:“女人的男人呢?”
她说男人算什么呢,只不过是一种工具而已。
我说:具体来说,是什么工具呢,是你们这些蛇蝎心肠的女人成功的工具吗?
她脸色冷若冰霜,说除此之外,你觉得还有别的吗?
我说比如欲望,关于原始的和自然的。
她对我轻轻的一撇嘴,撇得高傲、优雅,妥妥的冰山女王派,说你的脑子里还可不可以想点别的呢,那样的事情有意思吗?
我说这寺庙里年轻和尚与老和尚都尚且脱离不了此道,何况我血气方刚一少年呢?
她冷道:“你这个滑头无赖,再说这些无耻下流的话题,我敢保证打得你全身伤势养十天。”
我淡笑,说:“你的公文包里,有一样东西,是你非常宝贵的东西,你说那是什么?”
她神色非常自然,如她一惯的冰冷、傲势,说莫过于她的银行卡和印章了。
我摇摇头,很平静的说不对,是保鲜膜包着的那个。
她突然脸色微变,瞬间恢复平静,说小滑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道:“那要不去把你公文包拿下来,打开看看?”
她冷冷笑,说我凭什么去拿我的包下来看呢?
我说你别装了,你那天晚上在卫生间里都干了些什么,我看得一清二楚。
她终于脸色变了,霍的站起来,指着我鼻子说:“夏冬,你这个小王八犊子,你竟然偷窥我?”
话音落时,她猛的掀翻了桌子,搞得我茅台瓶子也摔了。
可我却突然向后一退,双脚一抻,两手一扯,还好手里还端着杯子,酒没洒掉。不过,捆绑我的铁链已经散落掉了。
她大惊失色,起身就往外面跑。这是一个老练的女人,根本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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