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伸手,浅浅而笑,说:“让我们合作愉快。”
看着那光亮中那只迷人的修长白玉手,还有她那一种竟然妩媚到骨髓的笑意,我心里抖了抖,还是伸过去,一握,然后收了回来。
她的手肚竟然有些粗糙,手背很细嫩,让我有些疑惑,这是一双练过的手啊!
她重新坐了下来,说:“聘请我,给出这样的高薪,夏冬,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我是一清二楚。但是,我是个律师,也是个商人,利益是第一位的。”
我身上已经越来越难受了,但还是笑了笑,点点头。
可她又说:“但是,现在我要正式向你索赔。知道是什么吗?”
我一愣,不解的看着她。
她很职业化的口吻道:“因为你,我的小女儿李幽染左手掌面和右小臂受到严重的刀伤,严重影响今后的美观,甚至影响她的情绪、婚姻问题,也有可能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所以,我在此向你索赔五百万,你愿意吗?”
我有些愣神,染姐不会计较我,只会怨我没带她爽够,可她的母亲竟然开出这么天价来。李幽城才弄走我三百万,聘他妈也是三百万年薪,现在他妹的事情又是五百万,我虽然有老哥顶着,可那些钱也来得不容易啊!
我没想到,只有五秒钟没回应她,然后就是一场痛苦的旅程。
她二话没说,将我面前的烤笼灭掉了,提到了另一边的屋子里放着,然后回来了。
空间里有她的幽香,有我的血腥味儿和汗味,空气尚有余温,而她却眼神冰冷如刀。长得那么年轻漂亮,身材那么好,但神情已经如同要杀人。
我只是叫了一声梁所,她便闷声一脚将我踹翻在地。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时候,她的高跟马靴已经狂跺、狂踢了下来。
我累透了,全身早都散架了,烤了那么一会儿,已经难受无比,根本没有半分力气来躲避她、反击她,只能被打得满地滚,完全站不起来。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服的问了一句为什么?然后就是一阵暴打,夹杂着她一声声的冷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答案在她那里,她用拳头、巴掌、脚头招呼我。我很快遍体鳞伤,仰倒在地,近乎奄奄一息。表皮破了很多,血流在白砂砖地面,到处都是。
我心有愤怒,却只能不眨眼的看着她。你若在场,会看到我的眼神是平静的,近乎无波。
她打得额头冒了些细汗珠子,脸庞白里红润,迷人极了,却是我生命里另一个女魔头一样。是的,她不再是女神,不再是我眼中那个有些凄楚的职业女强人,只是能量巨大的女魔头。
她蹲在我面前,揪着我的耳朵,低声冷冷道:“坚毅,有韧性,身手一流,修罗刀,破喉手,夏冬,阿姨很尊重你;与染染不清不楚,害她受那等伤痛,流了那么多的血,如同用刀在割我的心,于是我恨你。尊重和恨,各是一回事。合作和仇恨,也各是一回事。你承受得了,我们还继续合作;你承受不了,我们还得继续合作,因为我随时都可以让华阳铁矿破产,甚至负债累累,让你和岳阳还一辈的债,让你身在牢狱之中度过一生,懂吗?”
我有气无力,躺在已经冰冷的白砂砖地面上,睁着眼睛看着她。面如仙,心如蛇蝎,狠辣如斯。
我不相信染姐有这样的母亲,不相信,绝对不相信!一个狠辣的律政女王,一个寂寞到用虚假天赋异禀自杀的女人,她竟然就是染姐的母亲,怎么可能?但我被她吃定了,毫无反抗之力。
她见我如此反应,猛的又给了我一耳光,抽得我左耳朵里嗡嗡直响,然后冰冷的问我:“懂吗?”
我的口腔破裂了,血从嘴里涌出来,弱弱的说:“懂,尊重和恨、合作和仇恨,都各是两回事。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合作。甚至……我不能告诉染姐这一切。”
她微笑了,艳若桃花的味道,让人魂销的笑容啊,说:“聪明。当然,你不必再见到染染了。”
我说:“邱梅贞和你,谁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