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哭了还怕没地方去吗?”洗好了碗碟后,我小心翼翼地归置好了。甩了甩手上的水滴我准备去客厅看会儿电视,可是手刚碰到遥控器却被薄擎一把抢了过去。
他将遥控器举过头顶不让我去抢,“我都跟你说这么清楚了,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我眨了眨眼皮,“你能告诉我的不是都说得很清楚了吗?那我也得告诉你我的心思,我对梁谨言没有半点意思,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样的马配什么样的鞍,我心里有数。”
“真的?”薄擎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反复问了几遍才半信半疑地点了下头,就在我以为他准备滚蛋的时候,不想他又提了一出事,“老梁现在已经把谨言的职位给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官复原职。不过他手底下倒是有个小工程,过两天可能要动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去凑这个热闹做什么?”我懒得理会他。
薄擎叉着腰指着我的脑门骂我蠢,“就不想看看梁谨言有多大的能耐?”
这个薄擎嘴上说着让我离梁谨言远一点,离梁家远一点,可是现在却时不时的给我下套等着我往里面跳。
我松了松肩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薄擎,其实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替我解答一下?”
薄擎见我突然换了一副语气立刻兴致勃勃起来,当即撑着沙发一个翻越直接跳到了我的跟前,“你说,有什么疑惑我立马能给你解决了!”
“白榆跟江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抿着嘴唇朝他浅浅一笑,尽量摆出一副别人拒绝不了我的神情来。
薄擎听我这么问张开的嘴巴立刻闭了起来,然后想了想才说,“这话有点不大好说……我就这么跟你讲吧,他们俩的事儿有点复杂!”
“有点复杂是多复杂?”我抱着胳膊等着他慢慢想、仔仔细细的想清楚。
薄擎摸了摸下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多了我不好说。”他朝我摆了摆手,然后接着说下去,“我就这么说吧,当初你老公江挚可能根本就没有欠下那笔赌债。”
听到薄擎突然这么说,我整个身体忍不住僵硬了起来,因为这件事是我始终也是唯一没有怀疑过的事情!
毕竟当时曹斌上门讨债的时候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甚至连江挚的腿都给打断了,如果说这是假的,是演戏,那么未免也太逼真了吧!而且目的呢?目的在哪儿?
真要是为了钱,他为什么不玩一场大的,十万块钱不多吧!
薄擎扯了扯我的胳膊,“哎,你先别急着傻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你接着说。”我点了点头,心却像打翻的醋瓶子一样酸到不行。
“其实这件事谨言之前拜托我去调查过,不过到现在也没查出什么东西来。能确定的是有人肯定给江挚出了主意所以演了这么一出戏,而要的结果就是你去医院卖卵子,而恰恰跟你有了接触的人是梁谨言。也就是说有人故意让你跟梁谨言有了交集!另外,关于江挚跟白榆的事情,应该我刚才说的那个没有多大的关联,但不排除没有关联。”
薄擎起初说的话我还能理解,可是后面他解释的就有些含糊了。
我想了想,心里有了个大致上的猜测,“你跟娇娇的事情是一早就被白榆知道的?”我看向薄擎。
他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两声,“男人嘛,谁没一个浪荡的时候,就是那次跟娇娇一起的时候被白榆抓住了把柄。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她会借着江挚的手,转而让你去威胁娇娇……”
一旦威胁了娇娇,势必会把薄擎给拉出来。但是我不明白白榆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心里想不明白的太多了,如果我单单是被牵扯进梁家的事情里也就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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