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口口声声说我们提供假口供,是有什么证据吗?”我皱着眉头,也有些恼怒了,“我看是你们带有偏见,不能客观看问题才对吧。既然我们说什么你们都不信,这位笔录做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吗?你们不如直接屈打成招,趁我睡着了偷偷按个指纹认罪算了。”
看我这么不客气,一直针对我们的那位警察更加嚣张,“左小姐还挺牙尖嘴利,不过你这么时候也没用,我们专业的很,查案绝对不带个人感情。”
“这样最好。”我冷笑一声,“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如果没有就离开吧,我累了需要休息。”
“这么急做什么,不会是想等我们离开了逃跑吧?劝你还是老实点,我们有同事在病房外专门看着你的。当天去了现场之后,我们同事发现没带钥匙,你主动要求留下是不是?”
“是。”我点了点头,“我动完手术不久,不想跑那么远,就干脆在那里等他们。”
“既然刚动完手术,不在医院好好休息,跑那里做什么?你看别墅是锁着的,你进不去干脆一怒之下放火烧了那里是不是?”
“胡言乱语!”我气的浑身颤抖,“林雪是我最好的姐妹,她现在又没有别的亲人,儿子也不在身边,我不去领她谁领她!”
“你说你是她最好的姐妹,可是我们查过林雪的父母健在,而有人表示在林雪失踪前曾目击你们闹翻过,你是不是心里记恨将她杀害被岳先生发现,干脆一把火把岳先生和现场证据一起烧了?”
“你们……”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李毅猛地起身,“两位可真会编故事,不去当作家可惜了,你们在这么胡乱猜测,我要告你们诽谤了。”
警察却没有搭他的话,既然咬紧我不放,“我们咨询过医生,左小姐仅仅只有双手烧伤,请问你是不是在放火没有预计到火势蔓延的速度才被烧伤的?”
到了这种时刻我才体验到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两位警察心里已经认定了我就是凶手,无论我怎么辩解也只认为我是在企图开脱,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有些气恼,可是也无可奈何,即使我对法律知道的并不太多也知道这一次只能自认倒霉,怪我自己上了岳致的当,那个人就连死都安排的这么精妙,一定要拉我下水。
看来这锅,我还真是背定了。我闭上眼,不在回答任何问题。好在护士也是有点眼力见的,立刻以病人需要休息为由将他们几个给请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李毅两个人,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脆弱的,一想到我自己和林雪一样,那么努力的想要活着,却频频败在命运的玩弄下。
两次死里逃生,却有可能要被送进监狱度过一生,外表再怎么坚强我也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妈妈那么爱面子,如果知道我坐牢一定会很伤心吧。
“你别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大概是不忍心看我这个状态,李毅轻声劝解,我睁开眼看了看他的表情,果然他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你看,你心虚了,你自己都不信自己这句话。”我笑了笑,有些认命的感觉,“你不用再费尽心思安慰我了,我明白的,他用命来换我坐牢,我也不亏。”
李毅低着头不说话,也许是不知道说什么。我看了看门口,已经开始有便衣在病房门口轮班了,果然他们没有说错,即使现在我们不跟他们回去也派了人来监视我们。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一次在劫难逃,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会强行把我带回警局了。想到这里,我看了看李毅,“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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