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知道是不是了。”
说道这里她声音突然压小了,可我在门后边听的清清楚楚,忍不住皱眉道,这个陈娟,居然怀疑上我们了,她一个普通人都能够发现方牧溪是鬼的事情,那被其他人发现了还得了!到时候可就不好搞了。
我在屋子里面焦急的走来走去,根本没有想过隔着一堵墙的距离我是怎么把两人的谈话听得那么清楚的,只想着方牧溪早点回来和他商量一下对策才行。
还有她刚刚拿进来的那包所谓的蟑螂药恐怕就是对付方牧溪的东西。
旁晚的时候在我的焦急等待中方牧溪终于回来了,我没有问他去了哪里,只是把白天陈娟冲进家里面来的事情跟他说了,还把那包所谓的蟑螂药递给他看。
方牧溪接过之后,饶有趣味的勾了勾唇角,半响才道,这个东西居然和上次那人丢在井里面的东西一样,你说是巧合呢?还是有人故意的?
我瞪着眼睛看他,“你在说些什么?这纸包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你说的难道是方郁上次丢井里面的东西……”
他点了点头,将纸包拆开,顿时黄色的粉末从白纸上掉了下来,他道:“这是雄黄粉,和上次那匕首出自一个人之手,看来还有其他人盯上我了。”
他伸手一弹那黄色的粉末就漫天飞舞,他摊开手那黄色的粉末便洒在了他的手背上,顿时冒出许多黑色的点点,之前他被那鬼老太太所抓的伤口又腐烂了出来。
我诧异的抓住他的手,吃惊的问道:“为什么你的手碰到雄黄粉会变成这样,你又不是蛇!”
他低头嗤笑一声,反手抓住了我的手道:“可我是水鬼啊。”
水鬼和蛇类有什么关系吗?我实在是想不通,可是他却低头靠近了我的耳边,冰冷的呼吸就在我的脖颈处。
他道:“有人盯上我了,这个房子不能住了,我帮你重新找了一个地方,你明天早上就搬过去,房东一家你不用管,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这两天你小心一点,我明天要回镇上的老房子,看看那口井有没有被人动手脚,你自己注意安全。”
他明天要回去?我隐隐的感觉到应该和他手上的伤口有关,这个雄黄粉是房东夫妻拿来的,但是为什么方牧溪说和上次方郁投进里面的粉末是同一个人之手呢?
这一晚上我睡得特别不安,第二天一早方牧溪就不见了,我知道他肯定是回去了,想了想翻出方郁的号码给他打了过去,我想问问看他那天的东西到底是找谁拿的?有人在打方牧溪的主意吗?可是谁会打一个水鬼的注意呢?
电话里方郁问了我在哪里,这次我不敢告诉他我的地址,只好约了一个地方见面,但没有想到刚刚出门,迎面就罩下来了一个黑色的布袋,瞬间漆黑一片,我刚刚发出尖叫,一根木棒就朝着我的后颈抡了过来。
在昏迷的瞬间我听到了房东夫妻的声音,我想要呼救,但是人却直接被人打昏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脸上被人淋了一桶凉水,我打了一个寒颤,疲惫的睁开了眼睛,昏暗的屋子,周围似乎点着某种香烛,味道十分奇怪,还有两个人跪在一个盘脚坐着的老头面前,不停的磕着头,还在说话。
我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眯着眼睛看去,便看到其中一个人朝着我走了过来,尖利熟悉的声音让我发寒。
她道:“大师,她醒了,你看接下来怎么办?”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房东陈娟,一旁坐着的是她的丈夫,只不过他们面前盘脚坐着的人我看不清楚脸,但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是好人怎么可能把我给绑到这里来!
我的四肢都被人绑住,嘴巴还贴上了胶布,我呜呜的叫,示意他们放开我。
陈娟看着我阴险一笑道:“放心,事情办完了,自然会放了你。”
我狠狠的瞪着她,她却不在理我,回头毕恭毕敬的去问那个所谓的大师接下来该怎么做。
很快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刺耳难听的声音,这个声音好像从一个划破嗓子的喉咙里面发出来的一样,他低声道:“这女人印堂发黑,指尖发青,头重脚轻,身边肯定是有鬼缠着的,不过,你们那天晚上可真的看清楚了,那个鬼魂一掌就收走了你那个死鬼婆婆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