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了,院长大人,您看是不是直接开战算了?”
我拉开衣服露出胸前的玉坠,玉坠犹豫的闪了两下,我是看不懂这算答应还是不答应。虽然这样很难沟通,但院长还是没有上我身的意思。在外面还好,这进了血帝的内阁还想附身,那绝对会被血帝察觉,到时候就是不想打都不行了。
晏庄坐起来看着玉坠说道:“院长大人,您看这样,我提问,您同意闪一下,不同意闪两下,行不?”
红光闪了一下,晏庄开始提问:“您是不是担心现在准备的还不够充分,如果开战的话我们的安全得不到保证,难说血帝会把我们直接杀了,然后不断的培养假纯阳命格的人来做一次性钥匙?”
红光犹豫了一下,闪了一下,表明院长确实有这样的担忧。
“那如果到万不得已的地步真要打了,您看会输还是会赢?”
红光闪了三下,我看的一愣,晏庄马上就反应过来道:“有变数?您指的变数来自外界还是玄界内部?”
红光又闪了三下,这是内外都有啊。
“这就有意思了,您可千万别说须弥学府和圣都也暗中被血帝渗透了吧?”晏庄一脸不信的道。
红光闪了两下,代表否定。那么说我们的盟友都没有叛变的意思也都掌握着实权,那来自玄界内部的威胁到底在哪儿呢?我在那儿冥思苦想,茫然的一抬头,发现晏庄和初阳都复杂的盯着我看。
好像光溜溜的站在雪地里一样,我浑身发冷。是啊,这个变故在我身上......如果血帝用我爸妈,用这里所有人的命来威胁我,我还能坚定的不顾及他们的生死去对抗血帝吗?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一晃就过去了,我不得不承认,我做不到。
什么狗屁的有牺牲才有胜利,对我来说自己人活的好好的才是胜利,就算为此对全世界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我会内疚,但我绝对不会后悔。
我就是一普通自私的小市民,我做不到为了全世界去牺牲自己珍视的东西。
想通之后我淡定的耸耸肩:“别指望我,血帝拿你们威胁我我肯定就范,都不带犹豫的。”
“傻狍子,哥哥就知道你不会不顾哥哥安危的,没有壮烈的机会,哥哥总算是放心了!”
我翻了个白眼,他这一点为革命献身的精神都没有,欣慰的在那儿拍胸口,也不知道院长听着有没有在那边气晕过去。
果然,玉坠的红光一阵乱闪,要是现在院长能附身说话,估计都把我们这些没有觉悟的人喷的狗血淋头了吧?
晏庄看着玉坠嘿嘿笑道:“您别急啊,咱们就范归就范,叶子要真和鬼玺融和了,那主动权不还在我们手里吗?现在要做的就是派人把我们救出去,或者有谁能在血帝要派死侍灭口的时候保护我们。”
“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来,血帝是个枭雄,但枭雄的毛病就是多疑。他一定不会让叶子融和鬼玺的时候把我们放在身边,万一我们被灵气波误杀或者叶子顺势救下我们他就亏大发了。所以九成的可能,他会选择让死侍来守着我们,或者弄个什么禁锢的大阵来威胁叶子。”
红光又闪了两下,算是肯定了晏庄的说法,但接着又闪了三下,表示疑问。
没等晏庄开口,鬼女从血泣棺里飘出来,颇为霸气的勾着我的脖子就来了个深吻,在深吻的最后狠狠的咬了我一口,把我的血吞了下去。
“现在只要他融和鬼玺,我就会自动成为持玺人。融和的时候你们二人的实力也会暴涨,不需要额外保护,我们就能从禁锢里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