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追杀我们,到时候就算撕破脸皮,他也是占着理的!甚至还能倒打一耙,说我们有不轨企图才故意逃开侍卫的保护,虽然我们确实是有不轨企图啦。
“该死,老夫也没把握能逃出去后遁回浮屠城搬兵,这该怎么办才好?”钱叔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把晏庄震的抖了抖。
“钱叔您别急啊,出不去咱们就不出去了呗。反正现在还没撕破脸皮,咱们也刚好看看想诚心和我们合作的有多少人了。最少赫连家族是示好了的,要是他们不作为,那等咱们翻身之后也不带着他们玩儿了!”
晏庄懒洋洋的爬起来后,视线不住的在我身上晃悠,我警惕的盯着他不爽道:“你又想算计我什么了,直说别老这么看着我!”
“你先把衣服脱了给哥哥看看再说。”
讲真,要不是他和李牧是一对,就他这经常带着调戏的口吻我就要把他当基佬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上衣脱了,我满意的看了眼自己肌肉流畅的身体。这么长时间下来我也不是当年的软脚虾了,这肌肉随便发张自拍估计都有大把的妹子哭着喊着求嫁!
不过就算我身材再好,也抵不住晏庄的咸猪手在我上半身摸来摸去的啊!
忍着让他摸了最少五分钟,圣都的人都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两了,我才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问他到底想干嘛。
晏庄没在意我恶劣的态度,摸着下巴奇怪道:“不对啊,你这肩膀上的伤口怎么还留着点疤?以你现在的恢复能力,应该早就看不出曾经受过伤了吧?”
“来,把裤子也脱了给哥哥看看!”
这不是开玩笑的,一想到是初阳给我治疗的,我就一个哆嗦。她不会趁机在我身上动手脚吧?我连忙把裤子一脱就剩个四角裤低头掰着大腿看。
一群人都严肃的围了过来,只有一声清脆的“呸!”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我手里提着裤子一脸迷茫的抬头,鬼女已经羞红了脸躲到角落去了。她现在出不了门也不能回我身上的血泣棺,脸红的快滴血了……
整个房间的氛围变得有点怪异,钱叔在那不断的干咳,晏庄笑倒在肖三酒身上,卡伦亲王和那些外国人一个个暧昧的看着鬼女嘿嘿的笑。只有我,光着膀子,裤子脱了一半露出我雪白的大腿,尴尬的想找个缝钻进去!!!
“咳咳咳咳,严肃一点,把你的伤口露出来哥哥看看!”晏庄笑的直咳嗽,但还是一边笑的直抽抽一边过来查看我的伤口。我腿上的伤口发红,就像被打青了一样,看着比我肩膀上的伤口还严重。
晏庄不笑了,不知从哪儿摸出把小刀,在我要死的表情中把我已经愈合的伤口给重新划开了。
我还来不及疼的叫出声就倒吸一口冷气,瞪着我的伤口连头皮都麻了。
无数红色的像芝麻粒一样的蛊虫在我的伤口里一大片的挤着,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繁殖了这么多的!
晏庄表情一冷,一刀挑开我肩膀上的伤口,同样密密麻麻的蛊虫甚至有一小部分随着喷出来的血被冲了出来,在我身上一阵蠕动。
我整个人都要被恶心的崩溃了。
“咦,这是信蛊。”
金鸟团里跟着出来的一个老头一脸惊奇,自顾自的插进人群摸到我身边,抽了一张宣纸在上面涂抹上一层膏状的东西,然后凑到我伤口边上。
那些芝麻一样细小的蛊虫一股脑的跟跳蚤一样往宣纸上跳,我咬牙闭着眼睛看不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玩蛊的老头笑道:“秦爷您睁眼吧,蛊虫全出来了,一会儿就能看出到底给我们传递什么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