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知道《覆海诀》被我吃了以后,立刻把主意打在了《高梁山秘法》上,简直太不是个东西了!
得亏我自诩看人很准,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看来还是缺乏历练啊。
面对邹寒鸦的无理要求,季无尘果断拒绝道:“那是我师父留下的东西,不能交给你。”
邹寒鸦不去管他,扭过头来径直问我:“孙脸盆,听说你媳妇身体不行,必须得到《覆海诀》调理身体是吧?”
我没好气道:“管你鸟事!”
邹寒鸦嘿嘿笑道:“或许你不知道吧,虽然《覆海诀》已经毁了,可是据我所知,《高梁山秘法》脱胎于《覆海诀》,两者有相通之处哦。”
这句话听得我眼冒金光。
自从《覆海诀》毁灭以后,我以为再也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原来真正的解药恰恰就是《高梁山秘法》!
季无尘比我冷静许多,鄙夷道:“邹寒鸦,你为什么欺骗孙脸盆?想要勾引他谋夺我的《高梁山秘法》吗?那你可想错了!”
“我犯得上欺骗你们?”邹寒鸦呵呵笑道:“我可以对天发誓,刚才所说句句属实。但是呢,我把实话告诉你们,如果少了崂山派的基础道法作为前期铺垫,谁也看不懂《高梁山秘法》。
偏偏只有我知道真正的崂山派坐落在哪里。所以,你们只能把秘法交给我。等我研究透彻了,或许心情大好,说不定点拨你们两句。”
这番话听得我俩心中拔凉。
真正的《覆海诀》早已经毁灭,只剩下一本与它类似的《高梁山秘法》。这本秘法是我挽救李雪的最后希望,不容有失。
可是按照邹寒鸦的说法,如果找不到真正的崂山派所在,根本学不来基础道法,更加看不懂《高梁山秘法》,这可如何是好?
季无尘决断的非常快,当即掏出《高梁山秘法》来,笑道:“师叔,秘法在此。我只有一个请求:如果您看懂了秘法,务必传授给孙脸盆。”
邹寒鸦笑呵呵的问他:“为什么不是你?”
季无尘笑道:“我没有学习道法的资质。”
邹寒鸦难以置信道:“既然你没有修道资质,张德印为什么把秘法交给你?”
季无尘说:“他是我舅舅。”
邹寒鸦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季无尘干笑了两声,没有多说什么。
我站在他俩中间,一时间郁闷透顶。
要不是我凑巧吃下了《覆海诀》,何至于遭受邹寒鸦的胁迫,真是气死人了!
季无尘感受到我的想法,轻轻拍打着我的肩膀,笑道:“莫问前事,但看眼前。”
我满是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心说,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哥们,处处为我着想!
邹寒鸦呵呵的笑,讽刺道:“你俩交情不错啊。”
季无尘直奔主题道:“邹师叔考虑的怎么样了,能否答应我的要求?”
邹寒鸦摸着下巴沉思,并没有及时回答。
当时我莫名的生气,果断道:“邹师叔不必为难,我不学就是!”
季无尘愤怒道:“你疯了!如果学不会《高粱山秘法》,李雪咋办!”
我气鼓鼓道:“她是我媳妇,你操什么闲心!”
我是真不乐意看到季无尘把《高梁山秘法》拱手让出。不就是个虚无缥缈的崂山派么,我们俩慢慢的寻找也就是了,何必哀求邹寒鸦?
邹寒鸦连连冷笑道:“孙脸盆,我是该说你有种好呢,还是愚蠢好?你以为崂山派真的那么好找?告诉你们,如果没有我帮忙,就算你们找上80年也找不到崂山派的踪迹!”
“这事儿不用你管!”我一把夺过季无尘手里的《高粱山秘法》,拽着他转身就走。
邹寒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冷笑道:“你们就这么走了?不要酬金了?如果你们把《高梁山秘法》留下来,我可以考虑分给你们一点儿哦。”
我重重的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要个屁!”
季无尘小声跟我说:“脸盆,准备斗法,这个王八蛋随时有可能袭击咱们!”
我点点头,快速摸出一片草叶来,轻轻咬破舌尖,喷了些鲜血在上面,紧接着拿出一颗珍珠,飞快的完成了剪草杀人术的前期准备。
季无尘问我:“你有没有把握搞定他?”
我摇了摇头,低声道:“尽量一搏吧。”
按道理来说,如果我手里头没有邹寒鸦的毛发或者肌肤,根本施展不了剪草杀人术。
可是我看过邹寒鸦的样子,大可以凭借怨念施法,无非像对付刘刚那样,多一些怨念纠缠罢了。
只是不知道我的剪草杀人术对他有没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