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他压根就没有过来骚扰过我。
爷爷说话直直通通,一点都不知道变通,吓得我是赶紧后退了好几步,过来好久也不敢过去。
我半信半疑,但是实在是太恶心了,总感觉眼珠子就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我把爷爷推了出去,自己看着那眼珠子郁闷了好久好久,真是······恶心到了一个新高度。
哎呀,不管了,谁叫是救命的,我左右踌躇,为了这一次,我还是吃下去了。
眼珠的味道,其实跟鱼眼的味道差不多,中间苦涩,我可不敢细细品尝,囫囵吞枣都觉得是受不了啊。
我心里一次又一次的麻痹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关公刮骨疗伤,今天有我胜毅吃眼珠治神秘的病。
心里缓和了一点,我出去迎接爷爷,可是刚刚踏出房门的一霎那,我突然间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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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只觉得身上真是难受的可怕,像有很多虫子在吞噬我的血肉,痒痒的,又钻心的疼痛。甚至脑神经一跳一跳的,身体忽冷忽热更是难受的很。
眼皮子也沉的很,总感觉有人按住我的眼皮不让我睁开眼睛。
“毅子这是怎么了?陈青石,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啊!”隔壁房间传来爷爷的声音,我勉勉强强能听见那么一丝一毫,就像漫天繁星中最幽暗的那颗一样让人看得模糊不清。
外面传来一个男声,很陌生,但是好像在辩解着什么,是什么呢?
我脑子一沉,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那时候是晚上,我摸着黑打开了电灯,感觉从开始到现在精神没有这么亢奋过,而且脑子格外的清晰,只是眼睛好像有一点看不见。
可能是动静太大了,引来了旁边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爷爷。
爷爷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原本不大的眼睛眯着,脸色放佛一下子没了神采,不知道那个无头神仙干的,衣服邋遢的不像样子,让我有点好笑啊。
当他看见我的那时候,眼眸子突然亮了,神采奕奕,立马推门而入。
“毅子,你终于醒了。”爷爷紧紧地抱着我,嘴里念叨着一些有的没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爷爷这么矫情的样子,不过他看起来好像真的有种大病初愈的感觉,我随口一问,我睡了多久?
爷爷显然不淡定了,最动一动的,就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更奇怪的是,爷爷说话从来不藏着掖着,对于我特别关心,所以,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纠结。
“你啊,睡了半个月了。”
什么?
小小的我,坐在大大的床上,不明所以的看着爷爷。
“半个月,很长很长吗?”我歪着脑袋看着他。
爷爷沉默了一会,出奇的今天没有打我。
“孩子,不管说什么,咋们胜家都不会出这种事的,爷爷也不会让你出事的,你放心。”
爷爷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大堆,最后以我什么都没有听懂结束,我真是好纳闷,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这几天里,不是叫我去什么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地方,就是给我吃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小的大的都有。
这一天,最近变得诡异的爷爷又叫来一个穿着马大褂的男人,长的正襟危坐,工工整整的坐在那个角落,我一看就不想在过去了,躲在爷爷的小马甲后面,拉着他也不让他过去。
“毅子,不是啥坏人,叫叔叔。”爷爷扒开我的小手,自己大步走到那男人面前,殷勤的握了握手,还说了什么陈老爷你好,我奇怪了,这个年代,还有谁称呼自己叫老爷的。
“陈老爷,你看我这孙子,到底还是有没有救了。”爷爷紧紧握住他的手,恳求着什么,我心虚,为什么要用救这个词,说的我大限将至的?
“我怎么,我怎么没救!我才不会死呢!”我一着急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虎视眈眈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