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沅王爷,我带着阿杏,一路上把江南所有的好吃的,好玩的,都辗转吃了个遍,玩了个遍。但再慢的行程也有到达目的地的那一天,六天以后,我们还是站在了江南周府的朱漆大门前。
来到后院,一进正屋的门,就看见芮伊鸣和清扬在厅里等候,我心里忐忑不安,周斯年的信如预料般,这么快就到了。我哆哆嗦嗦的打开信,信里说,北方战事吃紧,皇上急召他速回京城,他已经启程,为了赶时间,他直接从海上走水路去京城,让我也即刻启程。信最后说,云福的事,按沅王爷说的办。
我黯然神伤,呆呆的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开的正艳丽的山茶花。想起那年冬天,周斯年亲手帮我戴上鲜花。不由长叹一声,我的生活被我搞坏了多少了?阿福明明是我的亲生女儿,现在却不能留在身边。我和周斯年曾经那么好,一言不合就负气走了,白让别人占了便宜。
转过念头,又安慰自己,不要紧,阿福留在沅王爷这里,说不定比跟着我们生活更安定,现在周斯年已经启程回京了,终于没有如梦横在我们中间,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都会好起来的。
却不知这北方战事吃紧到什么程度,皇上急召周斯年进京,想让他做什么?周斯年急急忙忙的要走海上回京,风高浪大,很是辛苦,也没有人照顾他,不要累坏了才好……
就这样想着心事,脸上阴晴圆缺,如过四季。芮伊鸣担心的看着我,说:“夫人也别太当真了,夫人不说别的,单儿子就有两个,还怕那个女人?”
我有点恍惚,回过头,问:“你说什么?哪个女人?如梦吗?和我儿子什么关系?”
芮伊鸣惊讶的看着我:“信里不是说的这个吗?这……没事了,属下告退。”
他转身就走,我喊住他:“回来!”
清扬拉住他,白了他一眼:“有什么事直说,夫人早晚得知道,那个女人一向如此,这次城主回去,她要是不抓住了反而不是她了。”
“出什么事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傻呵呵的看着他们夫妻。
芮伊鸣看了看我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其实呢,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听岛上送信的人说,如梦那个女人,怀孕了。”
我虽然吃了一惊,不过也没觉得奇怪,周斯年三天两头的往她那里去,不怀孕才是怪事。
我黯然道:“怀就怀吧,她怀孕了也不见得就这么不能告诉我,我哪里是这么不能容人的了?”
芮伊鸣与清扬对望了一眼,欲言又止。
我心里烦,想等着他们说完,我好去忙阿杏的事,就不耐烦的催问:“又怎么了?快点说吧,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最后还是清扬说:“岛上送信的人说,那女人怀了孩子,就拿起乔来,自己有丫头不用,专门使唤城主身边的人。还总问夫人当年怎么调理的,弄得人见人烦。大家都说夫人生了四个,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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