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旁的泥土被挖开了,我想要是蚂蚁会能说话的话,现在肯定要吐槽:“奶奶的!我们那么多蚂蚁,搬了一天一夜的泥才填回去的,你个奶奶的,几秒钟又给我挖开了!是想累死蚂蚁老子吗?”
阿堂把他一直背着的一个黑色的袋子交给了廖擎极,廖擎极把袋子打开,里面露出了红布包着的一把刀子。半米长吧,不算多大。我本身就是学历史的,看到这把刀的时候,两眼都放光了。这要是我个人所有的话,我把它拿去卖了,说不定都够我在我们这种三四线小城市里买一套大房子了。
廖擎极把刀子在石像头顶上放好,然后两手手指捏手诀,对着刀子一阵比划。最后一个动作,是以剑指,慢慢划过刀身。不知道是光线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好像那刀身上有黑色冒出来。
做完这些,他重新用红布把刀子包好,丢给了阿堂,阿堂放好刀,填上土。这算是完工了。
回程的路上,我又看到了那几座坟一样的蚂蚁窝。那些蚂蚁窝看着并不平静,很多蚂蚁都爬了出来,很烦躁的在窝四周跑动着。看得人头发发麻。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估计就要昏倒了。
注意到我的目光,廖擎极抓住了我的手,拉着我往前面走。阿堂跟在我们身后说道:“有擎极在,那些蚂蚁是不会攻击过来的。”说完,他还暧昧的笑了笑。
因为那时候,我们正在下那块作为平台的大石头。那石头爬上来的时候,都是手脚并用的,下去的时候,廖擎极直接两手掐着我的咯吱窝,就跟抱孩子一样把我抱下来的。他的手大,放在我的咯吱窝上,手指头都压在我胸上了。我有点脸红的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但是那感觉还是停留在皮肤上,根本就挥之不去。
下山后,就回到了村口。村里已经报警了,很多警察都过来了。听他们说,精神病人还没有找到,或许已经跑进山里去了。
廖擎极的脸沉得不能再沉了,一句话不说的开车子出去。阿堂坐在后座上,急着说道:“要不是廖富海突然出现,我也不至于这点小事都坐不好。擎极,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绝对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
“那个叫老六的根本就没有神经病吧,他也挺冤枉的。”我说着。
“我也不知道廖富海来得这么快……”
车子突然停下来了,让阿堂话没办法说完。廖擎极就两个字:“下车!”阿堂马上就下车了。车子就这么离开。我还想问问阿堂,关于廖擎极年纪的事情呢,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就这么失去了这个好的机会。
我回头看着那被丢在路边的阿堂,急着喊着:“喂!你别这么丢下人啊。喂,停车!”
车子回到了小镇上,镇子不大,他把车子就这么停在了街口,也不说话。他不说话,我也不下车。好几分钟之后,他才说道:“下车吧,周兰雪和杨毅不是都在镇上吗?”
“不下!”我心中吐口气,他是终于肯说话了。“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看着他问着。就昨晚我们的那姿势,他要是敢说我们没关系试试!他又不说话,我继续说道,“你知道我要找你有多困难吗?我在收到包裹的时候,我有给你打电话,我有找过你。可是你是手机号根本就没用!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也不会让杨毅被咬成那个样子。你要是觉得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此别过,就是路人。那好,我下车。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你的事情,我也不会理。各走各的。要是你觉得,我们还有那么一点说不清楚的关系的话,那好,我跟定你了。”
他低声说着:“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女人。”
“我还会更无赖,你要不要见识一下。”我凑近了他。这个男人太严肃了,给点火苗,让他看清楚事情。我的唇飞快的印在他的唇角上。他别过脸,表情没变,也不说话。我还不放弃,伸过手就像扳过他的脸,狠狠亲的。但是他却在我伸手的时候下了车子,绕过车子,拉开了我这边的车门,直接把我拉下车子,说道:“跟着我更危险。好好上课你的,知道你爸妈没事就行了。那个杨毅不是很厉害吗?让他查一下蓝宁的背景。”
他就这么开车走了,丢下我一个人在中午的大太阳下凌乱。
我找到了已经在宾馆开了个钟点房等着我的兰雪和杨毅。又一次吃了当地的特色美食清水羊肉。絮絮叨叨地给他们说了我这一晚上的事情。作为丢下他们两的补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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