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聂晨和高凉的这一番交锋,我见识到了高凉的另一面。这几年以来,我跟他一直不是很熟,他在我眼里就是一块木头。真没想到,平常不吭不响的他,居然这么狡猾。
可是,他再狡猾,也斗不过聂晨这个魔女。如果说之前套问他的底,是聂晨提前打好了腹稿,那么后面这一番话,就完全就是临场发挥了。
我被聂晨绕的有点头晕。
虽然聂晨的这些话漏洞百出,完全经不起推敲。可是她说的特别有底气,让人听着,感觉她所讲述的事,都是的的确确发生过的…
我感觉,高凉好像也被她给绕晕了。趁他愣神的工夫,聂晨把那根金条从口袋里面掏了出来。
“高凉你看,这是什么?”
灯光照在金条上,金光灿灿的。聂晨把金条往上一抛,接在手里。
高凉回过了神,冷笑一声说:“不知从哪儿捡了一块破铜,就说是金条,编一堆漏洞百出的东西,也不怕别人笑掉牙齿…”
“呵呵,确实让别人笑掉牙齿…”聂晨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就是个没出息的人,为了屈屈十万块钱,就能出卖自己的良心。你根本就没见过钱什么样子,我就知道,我把金条拿出来你也不认识。还有几根金条的,不在我身上,我还想拿过来给你瞧瞧的,没必要了,你这蠢货既不认识,又不信我,非要去找死,那你就去吧…”
“好,我这就去见老板,看看是哪个蠢货找死,编谎都不会编…”
我心里一紧,聂晨悄悄碰了我一下说,随便你。高凉又消失了,好一会儿,没再出现。
我凑在聂晨耳边,轻声说,晨晨,你这谎编的太离谱,就算我这样的听了都不会信,别说高凉这么狡猾的,他要真去找那什么老板询问,一下子就穿帮了,到时候,不知道要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们…
聂晨说她断定高凉不会去找那老板,我问为什么,聂晨说:“首先,他心虚,关于养邪胎这种丧天良的事,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肯定严防泄露给其他人,内部谁如果泄露出去,肯定不会有好下场,高凉被我激怒,讲给了我们,这是事实。再者,就算我编的再离谱,但我有金条在手上是事实,这是最主要的,高凉之所以帮这些人为非作歹,目的就是为了钱。还有就是,越是心机重,贪念深的人,越容易相信低级的谎话。就像某神功一样,很多大学生、职场精英、企业老总,对那李大师的鬼话深信不疑,不惜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去练,你能说他们是白痴么?我这一番漏洞百出的话,骗你这样的反而骗不到,骗高凉却不见得,呵呵,等着看吧…”
我挠了挠头,看着聂晨,感觉她说的似乎挺有道理。
“可是,晨晨…”
“嘘…”
就听上面隐隐有脚步声,随后,高凉出现在洞口。
“怎么样?”聂晨问。
“还什么我如果空着手去见老板,立马就会被弄死,我怎么好好的回来了?”高凉笑道:“你们等着瞧吧…”
“哦,好吧,那就等着瞧。”聂晨说。
高凉‘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聂晨问。
“听了你的一通连鬼都不会信的话,我就去向老板询问真假,你真当我是傻逼了?”
“呵呵,你本来不就是么?”聂晨说。
“少废话!”高凉喝道:“我问你,你的金条哪儿来的?”
“我说了,你那老板给我的…”
“你真是老板的女人了?”高凉打断她。
“答应给他做女人了,不行吗?”聂晨说:“你好像忘了我对你说的话了,我说我们女孩儿,尤其像我这样美丽可爱的女孩儿,虚荣心都很重的。你那老板那么有钱,我为什么不能给他做女人?与其被关在这里,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我不如后面把自己献给他…”
高凉不知在沉思什么,过了片刻,说:“就算我信你,是老板给你金条,让你试探我的。既然你从我口中套问出了养邪胎的事,那你为什么不遵照老板的意思,让我空着手去见他,让他把我给除了?而是要说破告诉给我?”
“呵呵…”
“你笑什么?”高凉问。
聂晨不答,只是笑。我低头看向她,只见她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很用力的捻动…我跟聂晨从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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