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好生倒霉。那好端端的‘黑风寨’居然不知让哪个不知死活的给拔了。实在晦气,让余掌门取笑了。”
“店家,赶快准备好酒好菜!若是把大爷给伺候开心了,一定大大有赏!”
还没进门,那嵩山派的男子就大声喊道,也未有付钱的动作,那群人直接拉开椅子就坐,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了。
进来的有两批人,一批人身着黑色衣物,腰间佩戴重剑,加上那个领头的男子共有五人,正是嵩山派的装束;而另一批人,除了领头的一个矮子一副掌门服饰外,剩下两个皆是头上缠了白条,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正是四川一带该有的装束。
而那领头的两个人,一个是浑身肌肉饱满,高大魁梧,面色凶狠,一眼就内劲十足;另一个虽然身材矮小,但也孔武有力,两只眼睛似是透出狠辣。
看见这么一群人闯进店里,岳不群立刻暗中运起紫霞神功偷听起来。
第一个姓费的嵩山派门人,若是没有猜错,便是嵩山派费彬了。
嵩山十三太保中排第三位,左冷禅的四师弟便是他了。传闻武艺高强,掌力惊人,绰号“大嵩阳手”。
而第二个人的特征是如此突出,不用想,那无疑就是青城派的掌门余沧海了。
余沧海,青城派掌门、松风观观主长青子的弟子,善用松风剑法,据说其武学天赋更在其师父之上,以一手催心掌横行巴蜀。
“好说!好说!”
那在伙房的老头连连出声答应。
“嗯?老头,原来的店家去了哪里?这酒店换了老板么?”
费彬皱眉问道。
“回大爷的话,原来的那家人有事回家探亲去了,便将这店铺便宜卖给了我们爷俩。”
“哦。”
费彬听了也没有再追问。
环视起屋内,首先便是看到了恒山三定,眼见那三尼正冷眼看着自己,当下一惊,但随即笑着抱拳作揖。
“没想到恒山派的各位师太已经到此,想必也是为了五岳大会而来,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不如待会便与我们师兄弟几个来为师太带路吧。”
说罢,掏出怀中的五岳令旗在空中晃了一晃。
常言道,见五岳令旗如见五岳盟主。五岳剑派弟子若有违令者,五派公诛之!乃是五岳剑派中最崇高的一件信物。
这件信物本是嵩山派用来号令其他四派时的圣物,如今无事在身,费彬便借用它来狐假虎威了。
那三位师太也并不领情,领头的定静师太冷声回应道:
“我等之后还要去拜访少林方证方丈,就不麻烦嵩山派的诸位处处费心了。”
说罢,别过了脸去。
看起来,这嵩山派和恒山派之间的关系就不好呀。
“既然这样,那各位就请自便了。”
接着,费彬看向在角落里的岳不群和宁中则,由于岳、宁二人乃是背对着他们,身上穿的也只是粗布麻衣,便也只是把岳不群他们当成是寻常赶路人。
不过在看到宁中则背影时,费彬总有种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感觉。但既然一时想不起来,那也不去管他了。
“客官,要什么酒啊?”
那丑女声音清脆动听,体型也凹凸有致,脸上却甚是丑陋,令余沧海一时生出调戏之心。
这余沧海本来就在四川地界骄纵惯了,宗门内也罕遇低手,平日里便是便是向来横行霸道。
正巧那丑女正过来送茶,于是余沧海立刻运功,在那女子的尖叫声中将她一把抓了过来。
“有趣有趣,格老子的,赶了几天的路,终于看到一个像样的女的了。”
费彬也饶有兴趣地笑着说道:
“美中不足,身材倒可以算是婀娜多姿,可惜脸却是个丑女。”
“嘿嘿。这就是费兄弟不懂了,把脸盖住也是一样的,只是不知道这丑女,衣服里面又是什么样了?”
说罢,丝毫不管那女的拼死挣扎,那老头苦苦哀求,被余沧海一脚踹开,就要伸手去解开那女子的衣物。
“——住手。”
首先听到的,是来自坐着的岳不群,充满浑厚内力的低沉命令。
那两人的腌臜行为就弄得岳不群非常“不悦”呀。
“你们给我住手!”
其次是在这两人还在下流对话之时,身后传来的一阵怒喝,一名侠女怒目而视,寻声望去,正是宁中则。
“身为名门正派,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调戏民女?简直是——不要脸!”
宁中则本来就侠道热肠,为人极为正直又行事冲动,适才看到嵩山青城两派如此行径,不由得愤而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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