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风一直自居为冷静的人,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慌乱成这个样子。他平日里冷静沉稳的模样,此时全被担忧和焦虑的模样取代。
小出租房的门外,温诚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这样的容风。温诚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可能出了一些什么事情,请他进了小出租屋里。
事实上,今天是温诚出狱的日子,温心原本就准备去接他。但是由于先前两人到了一些矛盾,温心并没有提前告诉他。温诚的心里原本还是抱有一丝期待的,可是下午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温心过来,心里难免有些难过,但是还是自己收拾了一下,回到了自己原先租住的那个小出租屋里。
对于他来说,能提前从监狱里出来,结束他的监狱生涯,他心里就很高兴了,他知道这些一定是温心在背后的帮助,所以即使温心呕气没过来接他,他心里也不会对温心这个姐姐有所抱怨。
刚才他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温心。
事实上,这个小出租屋,温心只来过一次而已。也就是过来给他整理一下东西,孟佑行的那些朋友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
所以当他看到容风的时候心里着实惊讶了一下,在看到他略显焦虑和沧桑的面容时,心里就已经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了。
因为外面的楼道过于狭窄,再加上卫生打扫的不是很好,容风还是走进到房间里面。
容风立在门边,目光甚至都没有在屋子里停留一下。他哑着嗓子说道:“温诚你以前跟着孟佑行做事的时候,知道他国外一些势力一般分布在哪里吗?”
温诚原本蹲在地上,用水瓶倒水,听到孟佑行的名字,手下的动作一顿。他缓缓起身,将手中的杯子随手的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刚才楼道里的灯光还比较暗,他还没有看完全看清楚容风脸上的表情,此时再看容风。发现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面部表情还是一贯清冷,只是那双眼睛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是不是温心出什么事了?孟佑行做的?”温诚心里有一丝害怕了,其实刚才看到容风一瞬间,他就猜到了可能是温心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抱着一丝期待。
温诚的话刚一问出口,容风靠在门边,眸光明显一暗。过了一会儿,他才沉重的点了一下头,“我已经发动我手下所有的人去寻找她,现在怀疑孟佑行带着温一已经出了国。”
“容风!你是怎么照顾我姐姐的?竟然让她落到了孟佑行的手里!你知道孟佑行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你知道温心落到他手里会有多大的危险吗?”温诚双拳不自觉的握紧了,他站在离容风一米开外的地方,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看着容风。
容风脸色越发的冷,闭上眼睛,陷入了沉默之中。他靠在门边,将后脑勺抵在门框上,每一口呼吸都变得极其沉重。
“容风你倒是说话呀,既然你能找到我住在哪里?怎么连温心现在在哪里你都找不到呢!你不是很厉害吗?啊?”温诚有些怒不可遏,直接冲上去揪住了容风的衣领。
容风被他拽的一个踉跄,一手撑着旁边的木桌才稳下来。他睁开一双冷眸,眸光一瞬间变得宛如猎豹分凶狠,他抬手紧紧钳制住温诚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掰开来。
“温诚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如果不是你一直帮着孟佑行做事,你姐姐会陷入那样危险的境地吗?”容风每句话都说得极其凶狠,拽着他的手就将他甩向了一边。
温诚被他一下子就甩到了一边,心里更加恼火,立马回身出拳打他,容风却是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拳头。
容风目光如冬日里又冰冷又锋利的冰锥,温诚的目光却像熊熊焚烧的烈火。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着。
“温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尽快地救出温心,而不是在这发疯。”容风冷着声音说道,稍一用力,将温诚拳头上的力气,全部都甩向一边。
容风紧蹙着眉头,自顾自的理了一下衣服。
温诚虽然心里对容风依旧恼怒,可是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抬手往一旁的木桌捶了下去,愤愤的说:“我只帮孟佑行做过几次交易,而且大部分都是在国内的,根本不知道他国外的势力在哪里。”
说罢,他又抬起另一只手恼怒的捶向桌子,喃喃道:“孟佑行这个奸诈如狐狸一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别人呢。更何况,他从一开始就打算利用我,所以里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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