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苡沫靠着墙壁一言不发的看着她轻轻的关上房门,直到被那人发现为止。
“昨夜安爵在你那边睡得怎么样?”她朝着顾茗悠露出一抹近似嘲讽的笑,尽管两人的身高上存在着差距,但乔苡沫从不觉得她会输在气场上。
顾茗悠拎在手里的高跟鞋啪啦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此刻的她一脸惊诧,那表情分明就是被人抓奸一样。
两人四目相对互看了半天,乔苡沫才放声笑了出来,“哟,昨晚上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酒喝多了可能说了些让顾小姐误会的话,您可千万别当真啊!”乔苡沫落落大方的上前跟顾茗悠握起了手,同时也将顾茗悠脸上的窘态看的一清二楚。
像这种宣誓所有权的幼稚行为她虽然不齿,但不得不承认效果不错,就连握着顾茗悠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只见那女人的清丽的素颜出现了几分扭曲,乔苡沫才得逞般松了手,继而堂而皇之的进了房间。
深色的窗帘将满溢的阳光都阻隔在外,乔苡沫借着微弱的光线摸到了安爵的大床,仔细听还能听到安爵那微微的鼾声。
看来昨夜风流快活够了!
“啪!”的一声,乔苡沫的大手直接拍在了安爵的后背上,安爵猛的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紧接着大束大束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乔苡沫松了窗帘这才将里面的糜烂看的一清二楚。
“春宵一刻值千金,但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说什么也得办正事不是?”乔苡沫半跪在大床上,撑着双臂俯视着这个揉着惺忪睡眼的男人。
白皙的皮肤因为长期锻炼的缘故显得很结实,尤其是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时乔苡沫下意识摸了摸鼻子,还好,挺住了!
这一二秒的迟疑让安爵钻了空子,单臂直接揽上了乔苡沫的细腰,“宝贝儿,来个早安吻!”
“滚!”乔苡沫冷哼了一声,直接给了安爵一拳,刚要起身下床时就被垃圾桶里鲜明的物件给吸引住了眼球。
好样的,看来体力不错嘛!四个!
安爵顺着乔苡沫的视线看去自然也注意到了垃圾桶里的东西,于是干脆松开了乔苡沫,“怎么,又嫉妒了?”他挑了挑眉,似乎等着她的下文。
乔苡沫摇了摇头,盯着垃圾桶的里四个套套看了半天,隔了好久才冒出一句,“安少的绰号不是‘七次郎’吗,怎么只有四个?”
“那你觉得该用几个?”安爵露出一贯的笑容,一边穿着白衬衫,一边问道。
乔苡沫耸了耸肩,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还是说正事吧,昨晚我已经见过你母亲了,可事实上好像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嗯!”安爵淡淡道,似乎并不在意昨晚上的事情。
“你的态度就是这样?”乔苡沫有些难以相信。
“不然呢?”安爵扭着扣子的手停了下来,“难不成真的让我告诉她你已经有了我的种,这辈子非你不娶?别逗了!”
安爵自己确实清楚的很,所以……他看向乔苡沫,希望从这女人的口中得到一些答案,可惜乔苡沫看到床头那个闹钟时才知道她已经耽误了时间。
乔苡沫脚下生风一般立刻离开了安爵的房间,只留下了这么句话,“得了,改明儿跟你说清楚这事!”。
这女人就算赶着去上班也不用这么急,况且这还是在半山腰上哪儿去打车。
“乔苡沫……”安爵话音未落,乔苡沫已经消失在三楼,五分钟后安爵拨打了张师傅的号码。
从安家老宅到乔苡沫所在的工地大约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果真在上车没多久后乔苡沫就接到了经理的电话。
三两句的解释压根抵不过劈头盖脸的责骂,好不容易挂了经理的电话,一对上张师傅看笑话的双眼更是不好意思。
“乔小姐,你跟我们安少都这关系了,您何必自讨苦吃呢。”看来在这司机师傅的眼里她乔苡沫就是这种攀高枝一心想过好日子的女人。
当然,这没什么不对,她乔苡沫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可是……
怎么着也得给自己留后路不是?
“师傅,瞧您说的,我嘛也得等手头工作都结束不是,做人呐可得有始有终。”变着花样说着一些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别人能做得到,她也一样能做到。
不多时汽车就在工地大门口停了下来。
“哟,上哪风流快活了,怎么也不带上妹妹我呀!”乔苡沫刚想进门就被骑着电动车的妹子给拦住了。
乔苡沫站稳脚跟,瞥了她一眼,“走着!上维多利亚啊!”讪笑了两声后,直接坐上了周婷的车一路往工地办公室驶去。
乔苡沫就职本市一家建筑公司,从事现场质检工作,周婷则是在一家工程监理公司,与他们一样都隶属于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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