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次不是她轻敌……轻敌?”
“怎么了?”
“两个不认识的人突然间打在了一起,会有人连你出手都没有就对你轻视起来吗?”
“不是应该先看一下实力的吗?”
“这个世上很少会有这种自大的人,除非是非常的愚蠢。但是那个女人看着,并不愚蠢。”
“嗯,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们的话题还没有进行完护士就来了,她要给我打吊针。
将自己的手递了出去,可是那护士竟然扎了一下没扎成,在里面还把针动来动去的,疼的我汗都快下来了。缩了下手,可是她却道:“别动啊,一动我更扎不到了。”
“可是很疼啊。”我皱着眉倒没有生气,这是人家的工作,扎不好她们也着急。
“换另一只。”护士要了我另一只手,因为害怕她再扎错我都不敢伸了。
“给我。”景容从护士的手中接过针,道:“你的态度我会向上面反应的。”
那护士被景容一瞪不敢再说什么,因为他的身材高大又穿着黑衣,瞧着相当的深沉。尤其是他要瞪一个人,那气势真的不是谁都能反抗的。
不过我看着景容举起了针,道:“你会扎吗?”
“手给我,闭嘴。”
我将手交给了景容,没有怕,而是十分稀奇他真的可以将针扎进去?
可是景容连那绑着止血带都没用,轻轻的拍了下我的手背,然后轻轻的挑了一下针,然后在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一个没注意给我扎进去了。没怎么痛,好像蚊子钉了一下似的略有点不舒服。
然后景容伸手,那护士连忙递上了胶布,顺便来了一句道:“好厉害。”
“我只是不想让她再挨第三下。”
那护士脸一红转身走了,而我见景容也要出去就道:“你别去告诉护士长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去洗脸。”
这个时候我才看到景容的额头上落下地滴汗,虽说病房中有些闷但还没有到达热的地步,所以他刚刚紧张了吧?所以,才会流汗?好吧,我为了自己的脑补开心了半晌,很快就郁闷了,因为我想上厕所了。
虽说房间中有,但是这个吊针是挂在上面的啊,我要怎么自己取下来提着走呢?
正在闷的时候景容回来了,我纠结了一下,道:“景容……”
“想洗脸吗?”
“不是。”
“想打电话给叔叔吗?”
“不……是……”
“想打电话给你的父母。”
“呜呜呜,我想上厕所。”
景容的嘴角向上一挑,然后伸手将药提了起来,一只手又扶起我。看来他早就猜到了,刚刚的问话分明是故意的。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慢慢的晃到厕所里面。
不对啊,他怎么跟进来了?
“你可不可以出去,在外面等我?”
“你现在应该很晕。”
“那,我坐上去你出去?”
他举了一下药袋,然后我发现这管子有点短啊,他根本无法走到外面。
“啊,有挂勾,你挂上面走吧!”
景容竟然瞪了一眼那挂勾,然后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挂上去才转身离开。我松了口气,又道:“门关好。”
虽然是夫妻了,但我还是会觉得害羞。
景容拍的一声将门关上了,我松了口气,解决了之后去洗手,结果注意到镜子里面的人脸色苍白的吓人,连嘴唇都有些白了。看来要补过来真的有点难,希望会慢慢好起来。
“好了吗?”
“好了。”景容在我声音过后进来摘了药,道:“笨。”
我哪里笨了,这是害羞好不好?
结果我们出去的时候正好护士与大夫查房进来,一下子进来男的女的不少人,亲眼看着我们从卫生间出来,我觉得略窘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