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陷阱,所以打得异常稳健。
这次比试,丘处机的长剑可没有裂纹,自然不惧兵刃上的硬碰硬,一番较量,直斗了上千招,也没有分出胜负。
只是切磋,丘处机自然不会用上次那套同归剑法,但他却发现,柯镇恶的棒法中却融入了不少同归剑法的招式,但又有不同。
同归剑法全是进攻,毫不防守,但柯镇恶的棒法是不需要防守,因为他的速度和反应极快,能在破绽被对手锁定后,以更快的速度躲闪过去,而对手往往会为了抓住破绽,而露出自己的破绽,从而被击溃。
两人再斗了百余招,丘处机终于跳出战圈,道:“柯兄的速度和内力果然不是我所能比的!”
柯镇恶道:“我也就只有这两样能够有些优势,若少了一样,怕是早就败了,眼下也只能算是平手。”
丘处机道:“什么平手,我已经内力不济,这是柯兄胜了,上次我输给柯兄,心里还有些不服,自忖乃是我一时大意被柯兄伤了兵刃,束手束脚才会落败,这一次却是心服口服了!”
柯镇恶道:“我也只是年长你几岁,功力深些而已,全真内功厚积薄发,再过几年,便不是你对手了!”
丘处机惊讶道:“我看柯兄面相颇为年轻,居然比我还要大么?”
朱聪摇着扇子笑道:“你并非是第一个被他模样骗到的,他十余年前便是这个模样,如今已经三十六了,比我还大一岁!”
孙不二羡慕道:“天下居然还有如此驻颜之术?”
朱聪微笑不语,心中却道:不过四五年前他比我可要老上不少的,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柯镇恶道:“都是皮囊而已,让二位见笑了。”
他们在西湖边呆了三天,每日不是切磋就是论道,柯镇恶战力虽是第一,但战法单调,无论是和丘处机还是朱聪,都是打到对方内力耗尽而胜,丘处机说他的战法是“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但柯镇恶知道,若是有人的内力或速度能胜过他,最后败得必然是自己了。
反倒是朱聪,他跟自己也能打到千招开外才败,但和丘处机比,最多撑到五百招便会落败。
若以此来看丘处机的武艺反倒高于柯镇恶了,但实际上丘处机又胜不了柯镇恶。
可见武艺高低,并非简简单单的我高于他,他高于你,便是我高于你,实际如何还要亲自比过才知结果。
到了第四日上午,杨铁心已经指挥着匠人将郭啸天的墓修理齐整,碑上刻“兄郭啸天之墓”,落款为“弟杨铁心立”。
碑前还雕刻了一个跪伏的军官小人,背上刻着“狗贼段天德”五个小字。
众人对郭啸天的墓碑行了一礼,转头又对那跪伏的小人吐了一口痰,这才动身返回了嘉兴。
柯镇恶家里已经备好了酒席,江南七怪、冯蘅、柯辟邪、杨铁心夫妻、丘处机和孙不二两位道长皆列席其上。
孙不二见到柯镇恶的儿子和小杨康极为欢喜,便道:“这两个孩子长得真好看,一看就是有福气的,要是将来能收了做徒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