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鞋带:“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用这种方法系,容易掉。”
望着蹲下身为自己重新系鞋带的男人,裴小七美的鼻涕泡儿都要冒出来了:“反正有你在嘛,我就算记不得也没关系。”
系好鞋带,凌少爵起身就狠狠敲了下她的脑门儿,疼的裴小七龇牙利嘴,眼泪汪汪儿地控诉男人的暴行:“讨厌,很疼啊。”
凌少爵不悦地冷哼一声儿:“下次要再系错了,就打屁股。”
听到要打屁股,裴小七浑身打了个冷颤,她绝对相信凌爵爷不是随便说说的,要是自己下次再系错了,他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打自己的屁股。可是——
那种系鞋带的方法,真的好难学。
裴小七低头琢磨了一小会儿,想起皮自己的皮靴里还藏着把淬有剧毒的匕首:“老大,皮靴里的匕首,会不会戳到我啊,你说上面有剧毒,我万一被戳到,那不是死定了。”
“只要你被没事把皮靴拆开来,应该不会被里面的匕首伤到。”
“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拆它啊。”裴小七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与凌爵爷还真有那么点儿情侣装的感觉。
凌少爵唇角一扯,阴阳怪气地说道:“那你告诉我,当初是哪个笨蛋把我好不容易从Q研究院拿来的那支微冲给拆的七零八落的,嗯?”
喉咙一噎,裴小七有点儿心虚了。
她永远不会忘记,当初自己把凌爵爷千辛万苦从研究院里借来的HGS微冲给拆了,却怎么也装不回去的时候,研究院的那帮老家伙儿,恨得差点儿要把借走微冲的凌爵爷给大卸八块。
而自从那件事之后,每次Q研究院弄出什么好东西的时候,准没有7处的份儿,直到现在还是这样。
当然,裴小七后来才了解到,Q研究院的那帮老家伙,之所以会那么生气,是因为那把微冲压根儿不是凌爵爷借走的,而是他不声不响从研究院里给偷出来的。
于是,毫无疑问,在那件事情之后,研究院也因保管不利,受到了上头的严厉处分。
反倒是偷走微冲的凌爵爷,当上头派人下来查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倒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之所以会‘借’走HGS微冲,是为了测试下Q研究的安全,事实证明,Q研究院的安保系统必须更换,人员必须进行重新培训,等等等……
总之,列举了一大堆Q研究院的过错,目的只是为了以此来显得自己‘借’走微冲的举动,完全就是为了研究院着想!
如果不是他看出研究院有那么多问题,而是敌人看出来的话,那后果将多么的不堪设想。
到最后,上头居然还真的给了凌少爵一个大大的嘉奖,表彰其非常具有居安思危的精神,及时阻止了一场非常有可能会出现的灾难。
想到这里,裴小七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大,其实我当时真的很佩服你的口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也难怪研究院的那些老家伙儿们,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对7处看不顺眼。
这事儿搁在谁身上,谁都得抓狂。
凌少爵冷睨着笑得乐呵呵的小女人,却是气的有些牙痒:“还笑,你当年要不乱拆那把微冲,我就能趁那帮老东西不注意的时候再放回去了。”
“我以为我能装回去的嘛。”裴小七撇撇嘴,“谁知道,拆下来之后,零件的尺寸竟然会自动改变,简直就像是活物一样。”
当初把微冲拆解的时候,裴小七非常小心,并且还用录像的形式,全程记录,怕的就是在自己会没办法给装回去。怎料——
微冲刚被分解,所有的零件尺寸以及形状就在瞬间发生改变,所有自然也就没办法给装回去了。
最后,她便看到研究院的那些老家伙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带走了那堆黑漆漆的零件。
凌少爵伸出手臂,把她揽在怀里:“行了,只要你别把脚上这双鞋给爷拆了,爷就满足了。”
事实上,凌少爵不说还好,这一说,裴小七反而还真的有那么点儿想把自己脚上的皮靴给拆了的冲动,她想要知道,所谓的淬了剧毒的匕首到底藏在哪里。不过——
必须等执行完任务,才能那么做!
想到自己的任务是从船上安全撤离,裴小七皱了皱眉:“这艘船为什么会爆炸?”
“还记得羽山之前拎着的黑皮箱么?”
裴小七点头:“记得,那里面装着端木胜岩的尸体。”
凌少爵危险地眯了眯眼眸,沉声道:“端木胜岩想要杀掉端木照,羽山要保护端木照,于是,我就顺水推舟,和羽山达成协议,他杀掉端木胜岩,而我,则会无条件把端木照想要的女人乔萱,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