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离开时脸色不太好。
窗帘的事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失误,这房子原本是没有窗帘的,是来之前梁若仪特地命人买了挂上。
在梁若仪走后他们就把当时的情况报告给了慕离,慕离那时刚到部队,听到后一脚踹翻了一旁的桌子,吓得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任务。
靠,原来梁若仪在这儿等着他。
慕离恨不得立刻过去撕了梁若仪,他现在觉得哪怕拖一分钟都会让他和林青之间都会因为莫名其妙的事产生误会。
“军长,刚才来了个紧急任务……”
慕离冷着脸看向说话的部下。
那部下一愣,忙住了口。
慕离顿起不悦:“说!”
部下瞬间冒出冷汗。
当天深夜,北郊。
梁若仪始终没出过房间一步,早就引起了保镖的注意。然而他们几次试探都被梁若仪拒绝进入房间,一群人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天也迟迟不敢破门而入。
万一他们闯进去真的撞见了香艳的一幕,以后就不用在梁家呆了,这一点觉悟他们还是有的。
可是现在大小姐太不正常了。
他们难道激情到一天都可以不吃饭?
还是在这种环境下?
实在难以想象。
几番商量之后他们还是决定赌一回,但不是正面突击。两三个保镖守在林青房门口,另外两人去陈瞿东那间轻轻敲了敲门:“大小姐,那个女人晕过去了。”
屋内,一双眸子瞬间转移了视线看向门口。
梁若仪看陈瞿东紧张的样子不觉好笑,她就这样一丝不着被他绑在这儿一整天,两人几乎没说过一句话。
可恨的是陈瞿东一直看着她,还时不时加固下带子,她根本没法逃脱。
亦或是她想用这种方式来记住这个男人对她的伤害,以为这样就能恨他。
可是到了此刻她才终于明白,爱和恨从来都是一同存在的。
若是平时梁若仪听到这个消息,必定会去林青房内转一圈亲眼看看她的情况。
林青痛苦的样子,她一次都不想错过。
可是此时陈瞿东显然不会轻易松开她,梁若仪不等陈瞿东暗示便开了口,因为冻了一整天嗓音略微沙哑:“这种事还用得着来打扰我?用冰水浇醒。”
陈瞿东蓦地转头看她,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收回你的话!”
梁若仪晃了晃手腕:“解开我,我就收回。”
陈瞿东毫不犹豫就要去床头给她松绑,梁若仪却忽然一笑,在他靠近时将他一脚踹开。
这一脚来得又急又猛,陈瞿东向后趔趄了几步,脊背撞在冰冷的墙面上。
“梁若仪,你果然就是个疯子。”
梁若仪笑得狰狞冰冷:“我是疯子,那你又是什么?你以为这样林青就会感激你?不会!她只会把你也当做疯子!”
陈瞿东浑身一震。
门外的保镖相互使个眼色,他们自然听到了屋内的声音,刚才陈瞿东被踹一脚撞在墙上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看守在林青门外的保镖推门而入,砰地一声将门重重地在墙上弹了一下。
林青没有在意,以为又是梁若仪的把戏,她只是声音清淡无奇地:“梁若仪,你有意思吗?”
话音刚落,林青眼前便落下两道阴影,她不禁抬头去看,还未看清便被两个保镖左右从床边拉起。
“出来!”保镖怒喝。
现在还不知道大小姐的情况,但她刚才下了命令,他们就要执行!
林青秀眉微皱,她没什么力气去挣扎,几下就被保镖拖到了门口。
“你们做什么?”林青抬眸瞪去。
外面的保镖已经准备好了冰水,此时拎着桶走到门口:“大哥,在屋里还是外面?”
保镖看一眼窗外,改变主意:“去阳台!”
外面气温骤降,浇一桶冰水想必舒服得很。
林青看到那桶水也大约猜出他们的意图:“你们是背着梁若仪这么做的?她答应过我不会做任何事!”
“不巧,这就是大小姐的命令!”
林青心头一颤,梁若仪敢这么做,是不是就代表三天之约也不会遵守了?
那她还要在这破地方呆到什么时候?
她正想着,转眼已被几个保镖拖到了阳台,破败的楼房在烟台没有窗户,相当于完全和冷空气接触。
林青穿得单薄,浑身止不住发抖。
“不要浇,直接泡进去让她呆到大小姐出来为止。”保镖下令,一边给后面的人使眼色去传达。
照刚才屋内的情况,说不定是大小姐因为陈瞿东的原因无法出来,这几天他们都看得出那姓陈的对林青有意思,他就不信陈瞿东知道后还能忍得住!
“放开我!”林青挣扎几番,被左右两人按着就要往桶里丢。
砰!砰!砰!
与此同时三声枪响划过天际,打破了北郊上空最后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