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些吃过了午饭的警员们三三两两地归来的时候,秦宏远才一脸疲倦地回到了朱小君的身边。
“怎么啦?不顺利?”朱小君有些想不懂这是为什么。
秦宏远苦涩地笑了笑:“倒也不能说不顺利,但是,这种事在电话中也说不太明白,小君啊,我答应你的那场酒可能暂时实现不了了,你中午自己对付吧,秦伯伯得赶时间,要尽快到天京走一趟。”
朱小君点了点头:“喝酒无所谓,办正事要紧,秦伯伯,我先告辞了,希望能尽快听到你的好消息!”
没喝上秦宏远请的酒,朱小君稍有些遗憾,但是能找到对付那帮新穿越者的办法,朱小君还是兴奋的不行。
男人一兴奋,不是想喝酒就是想风流。
没喝上秦宏远的酒,没关系,人家朱小君现在有的是钱,更不缺喝酒的陪伴。
出了市局大院的门,朱小君随便打了几个电话,便叫来好几个死党级陪酒员。
四蛋跟混球就不用说了,肿瘤医院的一帮前同事更不用多说。
虽然,这帮人几乎都已经吃过了午饭。
一顿稍微迟了点的大酒一直喝到了天擦黑,喝了四个多小时的酒,众人也没搞清楚这顿酒到底是为啥喝的。
反正请客的是朱大老板,只要把朱大老板给整高兴了,那大家伙也就高兴了,管他是为了什么而喝酒呢?
一顿大酒喝下来,朱小君的确是喝高兴了,于是大家伙也就跟着喝高兴了,都喝高兴了的一大帮男人吵吵着都不愿意回家,于是,朱大老板一拍腰包——兄弟们先去泡个澡,然后去K歌。
能跟朱大老板在澡堂中赤诚相见,这对四蛋混球来说,倒很稀松,但是对肿瘤医院的那帮外科片的小年轻来说,那可是一件非常值得激动的事情。
人一激动,就会不自觉地展现一下自我的拍马屁潜质,而朱小君又在兴头上,对这些拍马溜须之言行特别受用,一时间,竟然有些飘飘然。
好在还有混球。
一个小事犯浑但大事绝不迷糊的‘优秀’律师。
“猪头,洗完了澡你是不是还准备安排这几个兄弟去按摩一下呢?”胡恩球瞅了个机会,把朱小君堵在桑拿房的角落中,皮笑肉不笑地问了一句。
朱小君一甩头:“昂?只要兄弟们开心,不就是几千块钱么?”
胡恩球一个白眼抛了过去:“喝喝酒唱唱歌倒也没啥大不了,但是你要是整那玩意……草,万一传出去,你朱大老板岂不是颜面尽失?”
朱小君嘿嘿一笑,道:“啥就大老板大老板了?我朱小君永远都是朱小君,哪怕将来成了全球首富,我也是乐意干啥就干啥,绝不装逼把自己当成上流人物!”
胡恩球呸了一声:“你丫既然请我做法律顾问,那我就得履行职责……草,说那么远干啥,就他妈直接点吧,你猪头要是今天真的带他们按摩了,哥们就敢当众跟你翻脸。”
朱小君一怔,盯着胡恩球看了几秒钟,却见胡恩球一脸严肃的样子,一点不像是开玩笑。
“你丫犯哪根神经哪?不带就不带呗……”
胡恩球却得寸进尺:“洗完澡,你该找谁找谁去,刘燕也好,黄莺也罢,反正你不能去K歌,K歌的事,我来安排。”
朱小君有点毛了:“干嘛呀?混球,蹬鼻子上脸啊,信不信我这就让你灌一肚子的洗澡水呀!”
胡恩球冷哼了一声:“你丫就算把我摁尿池子里,哥们还是那句话,认哥们当兄弟,就别再瞎比比,不认哥们,你想怎么显摆就怎么显摆。”
什么叫死党?死党就是私下里可以任意折腾但绝对不翻脸,而场面上绝对是相互给面子,做任何事都能为对方来考虑,以对方利益为出发点和基本点的好兄弟。
朱小君虽然被那个搜寻穿越者的好点子刺激地很兴奋,又在酒精和一帮前同事的拍马溜须下整的很飘然,但是,他并没有忘记了胡恩球是他的死党兄弟,他仍旧很坚信胡恩球这么做一定是为了他好。
“靠,算你狠,不跟你丫个神经病一般见识,我他妈穿衣服走人还不行吗?”
朱小君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火气,谁也不搭理,径直去了更衣区。
身后,四蛋帮着胡恩球一起拦住了那几个小年轻外科医生。
“朱大老板刚想起来有要事要办,没关系,他走了咱们继续,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