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朱小君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慌乱,是自然而然的了。
“君哥,这……要不然,你就揍他们一顿,顺便也把我揍一顿,只要你能消消气……”
朱小君仍旧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拉倒吧你,揍你们一顿我就能消了气?揍你们一顿,只会累着我!”
“君哥,那……”
朱小君指了指办公室中正在努力地踹着瘫倒在地上的金建华的胡恩球:“你们说,让这么一个斯文的人亲自动粗,合适吗?”
那小头目连口应道:“合适,合适。”
朱小君眉毛一拧:“合适?”
那小头目恍然,知道了是自己误会了朱小君的意思,连忙给自己比划了两个嘴巴:“口误,口误啊,当然是不合适!”
“就是嘛!那你们不帮个忙?”朱小君终于露出了一丝真正的笑来:“愿意帮我忙,就是我朱小君的朋友,朋友之间有了点误会,说开了,一笑而过也就是了,对不对?”
那小头目和俩肇事者一听朱小君这话,立马激动起来了,卷起了袖子,就要往金建华的办公室里冲。
朱小君适时地给那几个伙计让开了道:“有点职业素养啊!哥要的是皮开肉绽但绝不伤筋动骨。”
“好嘞!君哥你就看着吧!”
胡恩球的身子板本来就单薄的很,之后做了专靠****吃饭的律师行当,整日花天酒地,那身子更是一个糠,对着一个几乎没有还手之力的金建华,拳打脚踢才不过两分钟,就已经是气喘吁吁累得不行了。
有人代替,虽然解气的效果要差些,但总比就此放过要强得多。
于是,胡恩球便畅快地退了下来,回到了朱小君的身边。
那帮小喽罗真干起仗来的能力很一般,但是像这种羞辱式的打人却很是在行,可怜那金建华,想反抗——不敢,想求饶——不依,想昏过去——不能。
朱小君拍了拍胡恩球的肩,要了火,点了烟:“混球,打个电话报个警呗!”
胡恩球一愣:“报警?干嘛报警?”
“让你报你就报,难不成咱哥们还要去自首啊?”
胡恩球迟迟疑疑地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幺幺零。
“差不多了,你们哥几个都停下来歇歇吧!”朱小君打了声招呼,然后坐到了金建华的那张老板椅上:“你们几个也算是有经验了,把人打成这样,警察会怎么处理你们呢?”
那小头目已经明白朱小君不会找他们麻烦了,心里一放松,这智商也归位了,立马回答道:“我们哥几个自己做事自己担当,不就是蹲几天班房么!”
朱小君竖起了大拇指,然后从手包中拿出了一沓大钞:“也不能亏了你们,这样吧,蹲班房的两个,这点钱,权当是报酬了!”
那小头目也不客气,接过了朱小君手中的钱,给朱小君鞠了一躬:“谢谢君哥,君哥放心吧,这件事要是做不好,我毛毛就别在彭州混了!”
朱小君点了点头:“这倒是句大实话!”
金建华的这间律师事务所开在了彭州的市中心,而市中心,绝对是警方重点照顾的区域,因此,胡恩球的报警电话打出去不过两分钟,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察便赶到了。
“哟——嗬,打了人还不跑,胆挺肥的啊?”
毛毛站了出来:“跑什么跑?打个流氓怎么啦?哦,当个律师就能耍流氓了?”
那俩警察也是个二货,居然现场就笑喷了:“流氓打流氓,嗯,有点意思……对了,谁报的警?”
胡恩球举了下手。
“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胡恩球已经弄明白了朱小君的想法,于是回答道:“我哪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他们打架,下意识地就报了警了呗!“
说着,胡恩球给那警察看了自己的律师证。
这谎言撒的,也太特么的真实了!
真实到警察都不愿意听挨揍的人的诉说了。
“他耍没耍流氓不归我们管,你们几个当众滋事动手打人,却是犯法,既然我看到了,就不能不过问,这样吧,动手的是谁,跟我们走一趟!”
那俩昨天动了手的伙计站了出来。
这么配合,感动的那俩警察也不愿意给上铐子,就这样一前一后,夹着那俩伙计走了。
待警察的背影消失了,朱小君点着胡恩球的鼻子道:“你看看,你看看,你们这些做律师的,多不招人待见啊,挨了揍,连警察都懒得多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