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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长闲深情的看着上官雪,上官雪轻轻地拉了一下景长闲的衣袖,示意他开口才行。
“好,就交给你处理,今日起,朕便交给你统领六宫的权利,择日册封后位。”景长闲此话一说,让上官雪神色一滞,连忙瞪着景长闲,他这分明就是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上去了。虽然说,景长闲早就把上官雪推上去了,可还是不禁扁了扁嘴。
景长闲似乎没有看到一般,只是对上官雪笑了笑。
上官雪扁着嘴,说了一声:“谢皇上。”
上官雪稍稍坐起身子来,笑着对李太医说道:“李太医,既然你已经与本宫实说这件事,那么本宫也就明说了。还劳烦李太医熬一碗堕胎药,并且好好调理贵妃娘娘的身体,最好是调理到小产之前的样子。”
李太医看着上官雪,不得不对这个女人钦佩。上官舞曾多次坑害上官雪,可是她依旧没有对上官舞下狠手。
李太医领命后,便被上官雪遣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皇上上官雪和冬雪三个人,冬雪看了看,笑了笑对二人行礼便离开了。
风看到冬雪从寝殿出来,赶紧上前询问道:“冬雪,我刚才看到皇上抱着娘娘回来的,不知道娘娘身体怎么样了?刚才听到里面有说有笑的,想着应该是没什么事情吧?”
冬雪拉着他赶紧离开了,小声对他说道:“你小声点,不知道在宫里不可以议论主子的事情吗?真服了你了,就不怕被人抓住把柄,要了你的命!”
风傻笑着什么都没说,就是看着冬雪傻笑。
冬雪不知所以,瞪了一眼风,说道:“放心吧,没什么事情。”
冬雪离开后,景长闲便抱着上官雪躺在床上,非要上官雪睡上一觉,看着她疲惫的样子,景长闲十分心疼。
上官雪挣扎了几下,看实在是拗不过,就任由景长闲抱着睡起来。
冬雪他们守在门外候着,随时等着里面传召。
律音来送药的时候,看到一院子的人,脚步顿了顿,随即端着汤药走了上前去。看到冬雪的时候,对冬雪摆了摆手,说道:“贵妃娘娘该吃药了,不知道里面……”
冬雪点了点头,转过身去,轻轻地敲门说道:“娘娘,该吃药了。”
等了许久,门才被打开,是景长闲。他看了一眼律音,眉头微皱,便让冬雪端药进来。冬雪接过来药走进寝殿,皇上看了一眼,对律音说道:“你先回去吧。”
律音拱手作揖说道:“微臣遵命。”
说完,律音便离开了。景长闲看着律音的背影,这个人要不是上官雪的朋友,能让他见到自己连礼都不行了,没规矩的奴才!
景长闲一愣,自己什么时候讲究这些了?就是看这个律音不顺眼,看着他烦死了。景长闲一甩头,走进的寝殿,正看到上官雪呲牙咧嘴的喝药,景长闲忍不住笑了笑。
“笑什么笑!这药比先前的苦,太难喝了!”上官雪一副嫌弃的样子,赶紧将蜜饯放在自己嘴里。
景长闲走到上官雪的身边,看着她因为药苦脸都皱到一起了。走到上官雪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可能是太长时间没喝了吧,冷不丁一喝就觉得苦了。”
上官雪想了想,有道理。
上官舞那边,看着李太医端着一碗药来,她看着那碗药,看了一眼问道:“李太医,这药……”
上官舞自从古重渊在皇宫的时候开始,就一直都被禁足在寝宫。她身边的宫女越来越少,她的寝宫都成了冷宫了。
李太医见上官舞虽可恨,但是却十分可怜,于是对上官舞说道:“回娘娘的话,这服药吃了,还有几副巩固,娘娘放心,老臣受雪妃娘娘之托,无比要将您的身子打理成以前那样。”
上官舞一听,雪妃娘娘之托,连忙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李太医问道:“李太医,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药也是雪妃娘娘命你送来的?”
李太医点了点头,说道:“雪妃娘娘承管六宫,得知娘娘生病了,让微臣送药来给您。”
“上官雪!”上官舞咬牙切齿的看着李太医,上官雪不仅抢了她的丈夫,如今又抢了她的政权,不仅如此,现在还要抢了自己的孩子!
李太医叹了口气说道:“娘娘,若是雪妃娘娘不参与此事,怕是皇上会赐死娘娘的。雪妃娘娘像皇上请命,让皇上绕过娘娘的性命。”
上官舞哼了一声,将药端了起来,心中对上官雪的恨意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