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是聋子,还是瞎子。”
“对,他不止是聋子,也是瞎子,惹你生气,还让你害怕。”
窝在他胸前的小脑袋一阵点头如蒜,“可是,你对他很熟悉吗?”
她瞬间忘了哭泣,满是疑惑地问道。
他就知道她已经醉糊涂了,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是啊,我认识他,而且还很熟呢!”认真地看着胸前的小脑袋,他的大掌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要是放在平时,就连他近身,她都会紧张地跳起来。
但是这会儿,她就像个八九岁的孩童,眼睛里没有坏人,而且好奇心还很重。
“真好,那你能和我说说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此话让邬天骆心中一阵难受,谁能相信他们曾经是夫妻呢?
她竟然要借由别人的嘴里,才能了解他。
而他对她,也一张白纸上面,写了戴苒两个字。
他满是心疼的把女人抱在怀里,认真地说:“他呀!就是个大坏蛋!”
听到,戴苒不高兴地皱眉,“你不许说他!”
见她这么维护自己,他心中一暖。
“只许我说,你们不许说!”她非常大女人地说道。
她极力袒护他,他心里升起了暖暖的小太阳,一脸浓情,只属于眼前的女人。
良久,他勾唇一笑,问道:“你那么讨厌他,干嘛还要维护他?”
戴苒眼睛里一片水泽,看的他几乎都想化身为狼。
但是他们难得有机会单独相处,邬他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没有感情交流的事情上。
他们需要谈谈,好好的交流。恐怕只有现在这种情况,才能让他们把内心释放,说出心里话。
他知道,最起码,她会在他面前袒露心迹,把对他的感受,完完整整,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这就够了!
此刻,他的眼睛里是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光芒。
他近乎迫切的想知道一个答案,一个他们关系着他们未来的答案。
戴苒想了很久,费劲的样子,都让他想代替她思考了。
他表示越是等待,或许结出的果实越是甜美呢!
“我……”我了好半天,她就是不说下一句,可把他急坏了,这是要闹哪样?
“他……”皱着眉头,她努力思索。
他紧张地问道:“他什么?”
她眼前一片朦胧,脑袋中一团浆糊,迫切需要停止思考。
但是身边一直有个声音,不堪其扰的。一定要知道答案,不依不饶的。
“他很坏!”终于,她皱着鼻子说。
英俊的脸庞瞬间紧绷,“你刚才不是说不了解他吗?怎么又说他很坏了?”
他试图指引,扭转她的思想。
听他这么说,她终于想起来了。
对呀!明明是她在问问题,为什么这个男人不回答,一定要自己回答呢?
“好啊,你说啊!”语气近乎呢喃,鼻息喷在他的脖颈上,好要甜蜜的诱惑。
洁白优美的颈项就在他面前,他只要轻轻低头,就能碰到梦寐以求的甜美!
近乎痴迷地看着完全绽放的戴苒,他眼中尽是一片水艳。
“你说呀!”
某人偏偏感受不到危险的羔羊,一直不停地迈着摇摇晃晃的脚步,走到圈套里,一脸懵懂地问狼,你吃吗?
他几乎都要吼出来了,如果他再忍下去,绝对不是圣人,是无能。
那方面没有能力,他们以后怎么能够幸福生活呢?
想到这里,他瞬间扑了上去。
“你干嘛,压痛我了?”她的声音几乎是如影随形。
他的身体刚刚碰到她一点,后者就立即反应过来。
他真想打开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她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
在女人的皱眉还有痛呼声中,他慢慢移开身体,双手忍不住留恋地拉住女人的衣角。
刚才她简直是个溺水的人,陌生的感觉,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都快把她没顶了。
她喘不过气来,连胸口都跟着发疼,那种感觉很难受。
“小苒,你好点了吗?”见她眼睛都溢出了水泽,他关心地问。
她刚才的样子,把他吓坏了。
她哭了,就算是让他把全世界都得罪了,他都不忍看到这个女人的眼泪。
戴苒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最起码对邬天骆而言,能够让他伤的体无完肤,伤痕累累。
眼角里流出莫名的泪水,就连她自己都纳闷。
“哎,下雨了吗?”她好奇地问道。
听她这么说,他心知这个人肯定还没有醒过来。
“嗯,下雨了。”他顺着她的话说。
她陷入回忆,“那个时候雨下的好大。”
邬天骆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惊到了,雨很大?
会不会……
她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