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邬天骆一个人在酒吧买醉,只有酒精才能让他忘了脑海里的一切,忘了最心爱的女人马上就要和别人订婚的事实。
看着在昏暗灯光下同样来买醉的人,成双成对,就像事在嘲笑他形单影只一样。
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女人要选择路盛言?难道他不必路盛言优秀吗?难道他不比路盛言对她好吗?
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他还帮她把戴莉救了出来。难道就不能给他个说法,给他一个让他死心的理由吗?就这样挥挥手,把他给踹了,当他是什么?
昏暗的气氛,邬天骆整个人都不清醒起来,一瓶一瓶的鸡尾酒像水一样倒进喉咙里。
一个女人款款摇曳地向他走来,邬天骆抬起迷茫的眼睛,努力想看清楚眼前的女人,是谁呢?是不是戴苒?
戚珊珊慢慢地坐到男人身边,妖艳的红唇和手上的丹蔻,像是燃烧的罂粟花一样。
戴苒,你为什么不要我?邬天骆看着眼前始终乱晃的“戴苒”,狠狠吻上了那点火红。
身边的女人像是被取悦一样,一阵娇笑。而邬天骆则是在吻过之后,便意识不清地醉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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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好奇地看着戴苒的额头,小心翼翼地问:“妈妈受伤了吗?”说完更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会把戴苒碰疼一样。
看着小康一副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戴苒觉得头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
“妈妈没事,只是不小心让小猫挠了一下,所以小康以后一定要离小猫小狗远一点,要不然要去打针针的哦!”戴苒比了个打预防针的动作。
“爸爸,我不打针,我不打针……”小康的头一直在往路盛言怀里拱,小屁股露在外面,样子真是搞笑极了。
“小康,妈妈是和你在开玩笑,妈妈以后会一直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晚上也不会再离开哦!”路盛言温柔地对小康说。
“真的吗?”小康赶紧蹦蹦跳跳地跑到戴苒身边求解答。
戴苒接住跳过来的小兔子,狠狠亲了一口说道:“是呀,以后妈妈不会再离开了,小康开不开心呀?”
路盛言怕戴苒累到,也怕小康碰到她的伤口,赶紧把小康接了过来,“小康听话,不要让妈妈抱,妈妈会痛。”
小康是个懂事的孩子,赶紧从路盛言身上下来,说道:“小康会自己走了,不让爸爸抱,爸爸也会痛。”
这个孩子!
第二天路盛言亲自邀媒体说明了那天的事,也正式向媒体宣布和戴苒订婚的日期。
之后,他便开始忙着订婚的事情,制作请柬,汇总宾客的名单,然后其他琐碎的事情,不忙还好,一忙才知道有很多事情。
戴苒这边的宾客还是要她亲自来定,不过路盛言问过之后,她只是在请柬上写了唐晓莹一个人的名字。
这些天她一直在安心养伤,可把她憋坏了,尤其是连着打了一个星期的保胎针之后,整个人都郁闷起来。
宝贝,妈妈为了你,可是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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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天骆头痛欲裂地醒过来,在看到身边躺着的女人时,像是受了很大刺激一样,生气地一把推开她。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邬天骆被单下的身体一丝不挂,而被他推开的女人同样也是。
戚珊珊妩媚地朝邬天骆看了一眼:“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说完,像是觉得这个样子还不够一样,慢慢朝着他爬了过来。
邬天骆的眼里写满了嫌恶,毫不留情地一把把她推开,冷冷地说道:“你不要白费心机了。”
戚珊珊仰躺在身后的大床上,邬天骆的力气大到让她难以承受,“怎么邬大总裁,难道想这么容易甩开我吗?”
对于戚珊珊明显的威胁,邬天骆根本就不看在眼里。三年了,天知道他这三年里到底是怎么过的。
这个女人,无论再拿什么来威胁他,他都不会再像当年一样。
邬天骆快速穿好衣服,看也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戚珊珊看着邬天骆消失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笑,拿起桌子上的收起,快速摁了几个数字。
电话接通了,那头传来男人放肆狂妄的声音。
“宝贝,这么快就想我了吗?”曾槐刚刚登陆,现在正在一个村屋里等人。
戚珊珊已经换上讨好的笑:“曾哥,你怎么还不来,人家都等心急了。”
曾槐一听戚珊珊这么说,顿时来劲了,“哥哥我今天晚上就去找你,把地址发过来。”
“好,那我就在酒店里等曾哥了。”戚珊珊挂了电话之后,笑得一脸得意,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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