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纠缠

，但也没否认。

    那一刻，她觉得天都要塌了，她不甘心，所以坚持和他结了婚，结婚半年，他没有一句抱歉和解释，她终于忍受不了了，主动提出了离婚。

    “你从来都是这么倔强，这么高傲，明明不甘心，为什么一声不吭，在我面前低头就真的这么难吗？”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变得复杂，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你爱过我吗？哪怕一丁点？”

    三年前的事情不是她看到的那么简单，他无法向她解释什么，只能赌她对自己的爱。

    当他看着她平静地签下离婚书，他真想剖开她的胸膛，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否则，怎么会这么冷血？

    曾经，多少个夜晚，他趴在床头一遍遍呼唤她，亲吻她的脸颊，想问问她为什么不哭不闹，不争取也不挽回，但他没有勇气，因为害怕听到她亲口说不爱自己。

    “我忘了，太久了。”她说，没有一点挣扎。

    她都不记得那是不是爱了，会想他，念他，等他，担心他，这算爱吗？还是深深的喜欢？

    “忘了？”邬天骆苦笑着松开手。

    原来爱也可以忘。

    真是一段荒唐的婚姻。

    戴苒漠然地起身，站在镜子前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和滴着水的睡衣，突然转头注视着他，“结婚是为了什么？离了婚还纠缠又是为了什么？”

    “结婚是为了拥有你，纠缠是为了再次拥有你。”邬天骆浓密的黑眉皱了又皱，深邃的眼眸如神秘的黑夜，紧紧注视着她，她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真的是失去了才会觉得珍贵吗？

    可是从来没拥有过，又怎么能叫失去？

    她无声地笑了笑，拿起吹风，出了浴室。

    晚上闹腾地太久，第二天很迟才起来，反正不用上班，索性把房子打扫一遍。

    离婚后，她就把佣人全都辞了，一来是为了省钱，二来是不想被人打扰。

    来到客房的时候，先是看到一双拖鞋，然后才看到床上裹着被子装死的邬天骆。

    “起来，我要打扫房间了。”戴苒带着袖套、帽子，拿着拖把，淡淡地看着他。

    邬天骆只是哼了一声，像是酒劲还没有消退的样子，脸上有些潮红。

    “再不起来，我拿水泼你了。”戴苒瞪了他一眼，他已经几天没上班了，身为大公司的总裁就能这么任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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