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伍月检查了下地窖中芋头的存放情况,她当初说过的存放条件和要求都完美的达成了,除了那些有伤口的芋头,其它的都存放的很好。
待她检查完回来,奴隶和剩下的半兽人战士们已经将那堆芋头上坏掉的地方清理干净,装进了奴隶们的背筐中。
众人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花树阿嬷,见伍月带着一众奴隶们回来,扔下手中的活计便走了过来:“这是做什么去了?”
伍月转头对一旁的长野道:“你们先回去吧,按照我说的先做一批出来看看。”
长野点头,对一旁的花树阿嬷躬身行礼后便带着众奴隶们回去了。
伍月则是从身后的背筐中取出一个芋头来:“这些芋头有些地方坏掉了,所以不能存放,我带回来看看是不是能够做成芋头干,也方便保存。”
花树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抬头看了伍月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月,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很忙,但是阿嬷这里有件事想要找你帮忙。”
这个一向性子爽朗的阿嬷现在这幅吞吞吐吐的模样,着实让伍月看的有些纳罕:“有什么事您就说,能帮上的我一定帮。”
她当初能够进了采集队可是多亏了这位阿嬷的照顾呢。
花树阿嬷闻言嘿嘿笑道:“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咱们采集队每次出去采集,大多都是一些野菜。
我听青草那丫头说你能将野菜做成菜干,保存很长时间,所以想问问你能不能教教咱们采集队的族人们。”
“当然可以。”
伍月的回答没有一点犹豫:“菜干的制作方法本来就很简单,晚上的时候您去我家里,我教给您。”
花树阿嬷哈哈大笑着抱了伍月一下,随后便欣喜的向采集队众人跑去,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她们。
伍月心情很好的笑出声来,随后向家中走去。
都走出一段距离了,还能够听到雌性们欢呼的声音。
而此时极地森林中的一处山谷口,两只巨大的蝎子正伏在地上,懒洋洋的摆动着蝎尾。
他们身后的山谷中,正是前几日追杀黑狼巫的蛊巫和保护他的一众蝎子兽人战士。
此时的蛊巫手中是一只黑红色的蛊虫尸体,他青白的脸庞凑近那蛊虫,深深的吸了一口,脸上满是病态的兴奋和怀念:“真是熟悉的味道。”
那个小雌性身上熟悉的巫力能量,让他想到了一个已经消失很久的人。
那人是他的小东西们最喜欢的食物,珍贵无比,只有他的小东西们完成了一次大的行动,才能够得到那人的血液作为奖励。
但是…
他脸上的兴奋和怀念缓缓褪去,慢慢浮现一抹狰狞。
在自己亲自出去攻打一个中等部落的时候,那人竟然逃走了!
不用出去采集和狩猎,每天只是放一些血喂养自己的小东西们,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而现在,真是兽神大人庇佑,竟然再次让他遇到了拥有如此巫力能量的雌性。
看来,他的小家伙们又能够成长了,他的巫力等级也许久没有提升了。
阴翳的眸子微微眯起,唇角的弧度泛着阴恻恻的笑意:“真是期待,嘎嘎嘎…”
“巫,黑狼巫已经出发会去黑狼部落了,还有很多的雪虎部落兽人战士护送。”
正在蛊巫干瘦的手指摩挲着手中的蛊虫时,一个身材壮硕的兽人战士从外面走了进来,兽人的头发乍一看上去是黑色,但是仔细看去却隐隐带着些红色。
蛊巫闻言缓缓的从地上站起身来:“那就出发跟上去,我们来一趟总要搞死一个才行,在飞鹰部落中的事情已经被发现,就行不通了。”
兽人战士皱眉:“可是巫,这次护送他们的雪虎部落战士可不少。”
蛊巫阴冷一笑:“在我的面前,兽人数量的多少有什么区别么?”
说罢冷声道:“出发。”
被他那阴冷的眼神盯着,兽人战士只觉周身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连忙点头,恭敬的跟在他身后向外走去,剩下的兽人战士也连忙跟上。
另一边,元琅等人已经找了个地方休息,兽人战士们狩猎了两只野兽回来,大家都开始分配食物吃午饭。
元琅则是拿着一个竹罐来到了黑狼巫的身边:“这是月给我的能够防那种黑红色蛊虫的药粉,每个兽人战士在身上撒一些,那些蛊虫就不敢靠近我们。”
刚吃完食物的黑狼巫眼神一亮,伸手便想要取过那竹筒,却被元琅躲开:“我来就可以了,这药粉很珍贵,一点都不能浪费的。”
黑狼巫有些讪讪的收回了自己蠢蠢欲动的爪子,没好气的瞪了元琅一眼,这小子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当下伸出自己的手臂:“那你先给我撒一些吧,我这老家伙应该是他们这次追杀的目标。”
元琅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首先便来找您了。”
黑狼巫一噎,果然,这样的崽子要来做什么呢?真是白瞎了一张好看的脸蛋。
吐槽归吐槽,但是那目光却是紧紧的盯着元琅手中的竹罐不放,见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竹罐塞子,随后将一些黑红色的粉末洒在自己身上。
更神奇的是,那粉末散发出一股草药的味道,十分好闻。
且随着这药粉撒在身上的那一刻,刚才还围绕在他身边飞来飞去的小虫子瞬间都不见了踪影。
黑狼巫的眼神更亮了,果真是好东西!
十分殷勤的站起身来在前面领路:“走走走,我带你过去,部落中的崽子们都不是很好说话,可别浪费了这珍贵的药粉。”
不好说话的黑狼部落兽人战士们:“...”
嗷嗷嗷?
他们这样爱好和平的狼哪里找啊!哪里不好说话了。
猥琐的黑狼巫跟在元琅身后,这里抠一些,那里刮一点,竟也让他收集了指甲盖大小的药粉。
黑红色的药粉在翠绿的叶子上分外显眼。
黑狼巫美滋滋的看着手中这珍贵的药粉,却在看到药粉的颜色后多了分疑惑:“这颜色看着怎么和上次那种蛊虫那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