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是哪里出问题了么?
程处默不得其解,嘿嘿笑道:“那是,爹爹的告诫俺可是谨记于心。”
程咬金开始喘了,呼哧呼哧的。
他虎目一瞪,喝道:“走,与俺练练去。”
“啊?”程处默一脸茫然,说道:“爹,俺咋了,您为啥要打俺?”
“打的就是你,俺英明一世,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憨批...”程咬金一把抓住程处默的衣襟,拖死狗一样走向练武场。
程处默:“爹,俺是俺娘生的。”
“你特么还敢跟俺顶嘴?”
“爹,俺不敢了,别练了好不好...”
“不练一场,老子意难平...”
“为啥啊,爹,就算打俺,您得让俺死个明白吧...”
“憨批...”程咬金怒声咆哮,痛心疾首:“明知稳赢的赌局,你特么还不玩,你特么是不是憨批...气死老子了...”
“爹,您不是不让俺玩么。”程处默倍感委屈。
“老子不让你玩,是怕你输。可是那天能输么?老子打死你个憨批...”
“爹,别打...”
“啪..啪...啪...”
“不要...啊...等一下...我...嗯...”
“啪...啪...啪...”
程处默的哀嚎响彻卢国公府,闻者揪心,见者...
程处亮与程处弼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看到眼前一幕,相视一笑。
心里...平衡多了。
舒坦!
...
关于书坊与冰铺,所有示意都不用苏牧操心,而因为大婚的原因,长孙皇后也只是命人着手去做,正是步入正轨,还得大婚之后。
毕竟长乐大婚,于皇室来说,是一件大事。
苏牧也乐得清闲,命莲儿去找个手艺不错的厨娘,准备着手传授炒菜。
身为驸马,就算厨艺高超,也不能每日煮饭不是...有些事情,还得交出去。
次日,大婚之前的最后一日,长安城都跟着忙碌起来。
皇室与苏牧府上更是如此,一些大臣与侍从忙碌奔走,为明日的大事做着准备。
喜袍有人送来,明早便是迎亲。
此次婚事虽然仓促,但一些场面上的问题,李二仍旧追求尽善尽美。
当程处默与秦怀玉赶来帮忙时,苏牧感动了。
鼻青脸肿,一瘸一拐...被打成这样还来帮忙,这娃实诚。
当苏牧得知程处默被打的原因之后,沉默了。
孩子是好孩子,就是傻了点,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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