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儿送一下的大哥。”
“是。”
傅如歌见林逸萧一走,对着美人屏方向说道:“还不出来。”
然后一个穿着白色月牙袍的俊美男子走了出来,傅如歌瞧他一副风一吹就倒的模样,不由蹙起了眉头。前些日子,慕容胤服了无尘的药,脸上也出现了红润,怎么这两日又变得如此消瘦,难道是汗尔颜德的事情?傅如歌不动声色,只是走上前,关切地道:“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自己出手,你养的那些人应该不会吃白饭的吧。”
当着青莲的面环上傅如歌的流腰,细腻道:“是最爱的人让我办的事情,我当然要亲亲为了,你绣得芙蓉真好看,绣技精进。”
芙芙芙芙芙……芙蓉!不是鸭子么,不,不是鸟么,落进水里的鸟!等等,如果她们小姐不会刺绣,那么太子殿下选妃那日,有人挑战刺绣的话,她们小姐岂不是会输!
“恐怕也只有你才会认出我绣的是什么啦。”傅如歌无奈扶额。
空寂的明阳殿中,皇帝的声音在四周飘荡,樱重楼、林逸萧、沈子涛、沈雷、沈子明、琪琪格等人听了却都不免带起一阵寒颤。而林逸萧见皇帝脸有怒色,心中不免忐忑。除了安静的傅起墨和慕容胤,傅起墨和樱重楼跪在地上,整个宫殿重唯一站着的是慕容胤。
皇帝长相比较像慕容胤,但是他眼中并不是慈祥,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冰冷,森寒,让傅起墨想起来他妹妹的那双眼睛,至今为止,他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浓厚戾气,不知道来自哪里,仿佛这就是她天生具备而来的。李公公低着头心中暗暗忐忑,他不敢轻易揣测这个皇帝的心思,尤其眼前这位还不是一般的难伺候的他。如果不是他向无尘大师学习针灸之术,如果不是他对这个皇帝有用,恐怕早就呆不到现在。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你们在玩什么,一向低调处事的樱家也插手进来,你们樱家不是应该在准备婚礼么?”
傅起墨心头划过一丝冷意,他很清楚这种情况确实对他们不利,如果不是沈家处心积虑对付他们樱家,何至于闹到如今的地步?一旦其它世家抓住这个把柄,一步一步逼着他们樱家和琪琪格翻脸不是不可能。
“陛下,求你一定要为臣做主啊,臣的小儿子死于蒙汗儿子之手。”
皇帝冷冷地盯着沈雷,目光之中似笑非笑,不带一丝温度的问道:“朕还听说,你女儿沈子樱也被他儿子糟蹋啦。”皇帝指着琪琪格。
傅起墨见过琪琪格多次,可是每一次都是他们草原华丽服装,这次见琪琪格竟然穿着他们北冥国的服装,想来他一定在北冥国境内游玩,那么汗尔颜德的事情他一定知道,自己儿子要出事了怎么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呢,仿佛汗尔颜德的生死都跟他没关系?
沈雷没想到皇帝突然会提起这件事情,“是……是的。”
樱重楼在一旁悄悄的冷眼瞧着,不由也对魁国公十分敬佩。光说这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就表现到了极致。虽说樱家是太后的娘家,皇帝也是一个孝顺的儿子,皇帝对樱家也不感冒。只要太后还在,皇帝就不会动樱家。当年皇帝的出生并不合适参与争夺太子位,太后只是一个富商的女儿,太后生下皇帝,可是天生体弱他他甚至都不可能活过十五岁,有一年他生了个怪病,御医告知只有一年的寿命,是太后带着他不惜万里求医为他治病,从大夫,到道士,到和尚,什么偏方,什么仙药都用了,可是却没有治好他的病,反而越来越严重,听说昆仑山有一位仙人可以救他,太后连夜赶路,累死了十几匹马,带着七岁的儿子来到昆仑,可是却没有人为他们开门!雨在下,太后跪在了大门前,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她的苦苦哀求换来的不过是一碗闭门羹。北冥峰在哭,摇摇晃晃,他见到自己的母亲没我尊严的跪一个平民,他见自己母亲苦苦哀求他们,他哭着说母妃,我们走吧,峰儿会没事的,什么没事,他还不是昏倒在大雨中。
太后紧紧的抱着他,哀求的声音越来月沙哑,直到自己也快昏厥的时候倒在一个温暖的怀里,那个墨发披肩,拥有天神般绝色相貌的男子救了他们,白色月牙袍,俯瞰众生温和和疏远的眼眸,高贵,惊艳。至今太后都还记得男子说的话,“众生明明平等,为何还冷酷的对一个巧笑盼兮的女子。”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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