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自己会这般作死,他也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还是傅如歌给了他新的生命?帮他解毒?只为了报恩?
慕容遥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他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
小红蛇起透了都给气了活了,道:“主人的心真的是铁打的?”
傅如歌不去理会那条死蛇,有些东西该断就得断,答应的就得遵守,不能反悔。
要是乌鸦老人知道事情如此他早就让傅如歌忘记他说的话了,只不会过现在慕容遥说破天也没有用。傅如歌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
只见慕容遥穿着皱巴巴的锦衣,然后举步艰难的移动,每走一步慕容遥只觉得心口在剧烈的疼痛。
他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心口痛还是伤口痛了,只有疼痛感驱使他前进。
傅如歌心中突然不忍起来,道:“别去了。我不知道你种毒了。”
不说还好,一说慕容遥心里觉得苦涩的紧,刚刚太后已经明示暗示傅如歌慕容遥已经中毒。她现在这么说岂不是在剜慕容遥的心。
他乃是堂堂皇子,放下姿态与你说话已经是傅如歌的荣幸。
慕容遥还抽风似的为傅如歌付出那么多,他现在觉得自己好蠢,蠢到家了。
傅如歌的冷漠只会让慕容遥的征服心越来越重,他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这辈子傅如歌是逃不掉的,无论她对慕容遥躲在无情,这样只会增添慕容遥的征服感。
“没必要,我欠你的不止是生命,还有……”慕容遥没有说下去,他暗指傅如歌救她。
傅如歌只觉得惭愧至极,每次都要冰山脸就来救自己,现在傅如歌反到成了救命恩人。
听上去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讽刺呢?
傅如歌真的是恨透那条小红蛇,她现在动弹不了只能用两只眼睛和慕容遥交流。
说话她已经放弃,因为慕容遥是根本不会理会她的,现在这又是要闹哪样?
傅如歌不明白,心里在沉思,事情一件件一桩桩每每都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慕容遥不知道去捉了多少这种小蛇,他现在只是去角落放出一条小蛇,几步的距离让他很是吃力,他不相信一条蛇毒能让他连路都走不了。
其实大多数都是心情在控制毒性,心情绪越糟,那么毒性就会越大。
能力越大,毒素也会越大,整个大于国就那么几十条小红蛇,现在已经濒临绝种,傅如歌真的不忍心慕容遥在伤害这些无辜的蛇类。
或许是已经与他们有共同的,所以才如此,又或者说这只是一种属于保护朋友的心态。
慕容遥好不容易走到蛇笼,放出了仅有的十条小红蛇。
道:“这下你满意了?”慕容遥虚脱的坐在地上,剑眉星目冷厉无比,他这是在和谁置气?
傅如歌背对着慕容遥,她看不见冰山脸到底在干嘛,还以为这个人去了外面。
十条蛇快速的游动到傅如歌跟前,然后训了两句。
“主人,您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为什么您不愿意相信我们说的话呢?”
“不是我不信,自从上次被五彩蛇围攻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你们让我相信,也得拿出点儿证据;这样才能说服我。”
傅如歌的言语已经软化,她还是得留个心眼儿,说不定是什么苦肉计蛇羹计啥的。
“您现在可以用手触摸自己的伤口,那样蛇毒就能很快化解。”其中一条小红蛇抬着头吐着信子和傅如歌说道。
“我现在动不了,你们说完怎么自愈伤口?”傅如歌说的很直接,语气里带有一丝的怒气,这些小蛇也不知道要怎么证明她们的诚实度了。
“如儿?”慕容遥看到一群小红蛇站成一排,感觉很奇怪,这些蛇攻击力极强他还想看傅如歌求救的样子,然后自己英雄救美。
可现在?他不懂了,蛇为什么会那么听话?还有这些蛇吐着信子和傅如歌进行眼神交流。
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傅如歌和它们在对话?
“嗯,有趣。”
慕容遥盘腿而坐,然后运功疗伤真气在身体里快速游走,慕容遥只觉得心口剧烈的疼痛。
似有千千万万只蚂蚁撕咬一般,他疼的冷汗直流,汗水染湿了他的锦衣,慕容遥深邃的目光落在傅如歌身上。
“聊完了?”慕容遥突然在傅如歌身后来了这么一句。
傅如歌还在和小红蛇交流。
“主人要是愿意,我们可以解你身上的毒。”
小红蛇游动到傅如歌的脚踝处,轻轻的咬了一口,她只觉得从脚到头有一种被解放的感觉。
她摇了摇双手可以动了,然后又试着抬腿,结果让她很失望。
她上半身能动,而下半身却不能,这叫哪门子解毒?
小红蛇委屈的趴在地上,他能做的都做了还要人家怎么样嘛。
“看你们这么有诚意,本小姐姑且相信你们一回,以后要是被我发现你们骗我。那我就用你们的残骸贱满整个屋子。”
傅如歌魅惑的容颜散发出不一样的气息,那种柔中带刚给人一种迷醉的感觉。
傅如歌无厘头的威胁让小红蛇心里发凉,难得为人类付出那么多却得不到信任,这是一种多大的痛,只有蛇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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