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歌在梦里对着慕容遥道:“你的母亲被罚跪,你怎么不心疼?”
傅如歌那双深幽的双眸突然变得明澈,说明她是真的不理解自己的想法。
“你关心我的家事?”慕容遥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改为戏谑。
“谁要管你的家事了,就随口那么一问你都能想偏,真不知道你冷面公子是怎么来的。”
傅如歌的嘴唇嘟起,一脸的不悦。
慕容遥看得很是享受,她生气的样子总是让人忍不住想笑。
“呵呵……”
慕容遥笑的很大声,那种放声的笑好像把这些年没有笑的都补回来了。
傅如歌冷着脸不打算理这个**,你要笑就笑吧,反正本小姐有的时间陪你笑。
傅如歌觉得自己能做这么怪的梦,她很奇怪,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容易亲近人。
在现实他可是百年都不会变脸的,如今笑个不停,会不会是自己脑补过头了。
天真的想法!
梦境外。
太医还在把脉,太后在哪里已经等不及了,那个什么方丈差不多也该来了,真不知道这个御医稿什么名堂。
太后一向喜欢调侃人,只不过今天她没那个兴致。
“这老九也是,居然找个这么显眼的地方睡着了,让哀家怎么视而不见,一抬头就能看见。”
“真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看你醒来哀家怎么收拾你。”
太后微妙的变化让容妃给捕捉到了,只见容妃用手中的绣花针扔向傅如歌的胸口。
“额,好疼!”
傅如歌在那片白雾中突然倒下,慕容遥已经笑抽停不下来。
所以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傅如歌的异常。
容妃得手后嘴角浮出一抹戚戚的笑容,她此刻完全没有那种柔美之感,反倒是蛇蝎心肠的“美”感。
太后眼尖,心道:“敢在哀家面前动手,看来老三是铁定要和哀家作对了。”
太后还是改不掉叫五皇子慕容胤的小名。
一时间太医不敢开口,傅如歌没有脉搏,刚刚还在跳动的。
太医急得像只热锅上的码字。
自己的脑袋被拴在裤腰带上,今天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太后的五指山了。
“皇上啊,您就快快前来救救微臣啊。”
乾清宫里,王公公带着傅赐延还有丞相来到正厅。
皇后早就去乾清宫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皇帝,谁料想还是晚了容妃一步。
皇后的心里对容妃至始至终都不待见的,后宫之中的嫔妃就容妃最得**,不就是会秀个神龙吗,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秀功在好,那也是下等人和皇后是没得比的。
所以慕容礼才淡然自若的坐在这里喝茶,他倒想看看这群大臣到底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是福是祸全在慕容礼一念之间,所以福傅赐延和丞相的态度也非常重要。
“臣,柳如星参见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傅赐延参见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行礼后,慕容礼道:“平身。”
“谢皇上。”
“谢皇上。”
丞相假装不知道傅如歌的事情,等待皇帝先开口。
傅赐延也是一样,他心里忐忑的不行,皇帝诏他前来莫不是傅如歌真的出了什么事?
看丞相的表情他也猜不透皇帝到底是几个意思。
他们在思虑的时候耳边传来皇帝的声音。
“柳爱卿,还有傅爱卿你们是朕的左膀右臂,如今宫里出了大事儿,你们的想办法帮朕解决才是。”
慕容礼的语气故意放低,如果说的太过于夸大其词,对他没有一点好处。
且不说傅如歌是个福星,能把一百年一口的蛇香当盐吃,慕容礼其实很欣赏傅如歌的胆识。
能在只是一只五彩蛇身旁那叫胆大,能在十条蛇旁站着那叫武功高强。
能在五百头五彩蛇面前镇定自若,那只有傅如歌这个奇女子。
所以不单单是慕容礼对她有欣赏之色,连带别国的皇帝听闻也想见见这位奇女子。
丞相一时间猜不透皇帝的想法,他试探性的问:“皇上言重了,做臣子的定然是给皇上办差的,如此说来就是折煞老臣了。”
丞相一副要跪地的姿态,看得傅赐延直甩头,不过是在心里甩的。
“丞相所言极是,皇上有什么事直说即可,臣等洗耳恭听。”
傅赐延和丞相对着慕容礼行礼,两人在衣袖之下暗暗较劲。
丞相对着傅赐延低声道:“傅大人养的好女儿,才进宫没几天宫里就出了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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