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做出这般稚气的动作,不由忍不住会心一笑。
“你说得的反话?”李念也坐在沙发之上,脱了背上的书包,这些都是从学校带来的。
“你这么觉得?”她挑眉,“我看得出来,她的关心并不假,只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
李念点点头:“你说得不错,但或许是我做错了。”
过犹不及,修道之人讲究因果,若非他的因,也不会有胡可的果。
程清河专注地看了一会儿,电视上正放着风景如画的纪录片,良久才说道:“或许你可以做点什么。”
李念眼前一亮,他这般正是需要人指引的年纪,相比之下,若是有人指引,修道这一条路会好走得多。
“但是,只需将它引回原轨。”程清河叮嘱道。
李念连忙点头,但是程清河不知晓的是,有些事情往往会超出人的预想。
胡可不过走了没多久,另一人倒是上门了,程清河仰头看了一眼,无语地看了看身上的睡衣。
怎地难得休整一日,总有客人找上门来?
“清河。”白石提了两个罐子进了门,见程清河站起身来迎,正要走过去,却被一个小屁孩拦了路。
白石风度翩翩地伸出手:“难道这位就是李念?清河时常同我提起你,久仰大名。”
李念脸色一黑,眼里藏着明显的敌意:“你找清河什么事?”
“李念,对待客人可不能这般失礼。”程清河道,待李念让开,方才请白石坐下再说。
白石从善如流,并无发怒的征兆,但是程清河明显感受到了他身上传来的冷意,怎地好端端地不悦了?
“清河太粗心,竟然把这东西落在了我这里,我只能亲自来跑这一趟了。”不待程清河回答,又道:“刚刚看见一个女人自你这里出去,不知道清河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程清河看着茶几上的两个小坛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坛子酒,这正是她临时寻的容器,用来盛衣鱼的血液的。
“先前用了你的,如今双倍还与你。”
“还?”白石勾起了唇角,往边上看了一眼,道:“李念,你先上楼,我同你姐姐说会儿正事。”
李念见二人气氛微妙,闻言转身上去了,须臾方才回过神来,懊恼非常,怎么刚才不察觉便照做了!
这会儿大厅里便只剩下了程清河与白石二人了,一早便躲进房间的刘老四将耳朵贴在门上,奈何隔音效果太好,愣是半点也听不着。
“那一夜清河答应我的,可不是这个条件。”白石笑容晏晏,看着无害的模样,但是稍稍熟悉他的人便知晓,他越是温和,便越是危险。
“我知晓,但是以你我如今的身份,怕是会有后患。”程清河缓缓道,试图说服他。
“什么后患?”他好整以暇,等着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