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敏感一点罢了,但是一旦这层关系有所突破,或许她便也觉得没什么了吧?”
艾瑞克的话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沐逸庭还是觉得担心,并且就算是要突然,他又该怎么去做呢?霸王硬上弓?不要说安若有心结,就算没有,他那样做,只怕也会让对方恨死自己的吧?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实在不想伤害安若。”想到安若那害怕恐惧的目光,即使沐逸庭再有性质,只怕也会变得没了性质,比起自己的性福,他更在乎安若的感受。
艾瑞克扭头看着沐逸庭,问道:“你试过多少方法?”
沐逸庭顿一下,想了想,无奈的回答道:“威逼利诱反正是行不通,我试了不止一次了。”
这一条路不但行不通,甚至还很伤身啊,每当他想威逼利诱对方,却都是在自己性质上来了的时候对方强烈的喊停,弄得自己直了又强行软了,这种罪受,根本不是在折磨安若,实在折磨他自己啊。
“那你就不会采取别的方法么?”艾瑞克面对无计可施的沐逸庭,不觉莞尔的笑了一下,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在沐逸庭面前晃了晃,问道:“真的不要来一杯?”
他不是非要沐逸庭喝酒不可,这样做,只是在暗示沐逸庭罢了,沐逸庭看着艾瑞克手里的那杯鸡尾酒,突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你是要我借助酒精的力量?”
艾瑞克将手里的酒放到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回答沐逸庭道:“我是要你借助酒精做挡箭牌罢了。”
他的意思就是说,沐逸庭可以假借自己喝醉了,然后强迫安若与自己发生实质的行为,这样安若即使生气,但是只要沐逸庭说是喝多了,她也没什么办法不是吗?
这个办法的确是不错的,但是沐逸庭还是不想这么快就走这一步,这一步是险棋,若非得以,万万不能轻易去走。
因为一旦失败,就是抱憾终身,当然,一旦成功,他所带来的甜头也绝对是嫩够蛊惑沐逸庭去铤而走险的。
所以现在的沐逸庭会很矛盾,他一方面也知道,这样做很可能让安若更加怨恨自己,甚至可能会彻底的失去这个女人,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深深的明白,如果想要和安若过一辈子,这一步,是早晚要走的。
“我还是考虑一下吧。”沐逸庭拿不定主意,只能这样说了。
看着沐逸庭一再的犹豫,艾瑞克有些很铁不成功的问道:“难道你想考虑一辈子吗?沐逸庭,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忍得了一时,忍得了一辈子么?你和你的小女朋友,早早晚晚,都是要走这一步的不是吗?”
“我知道,但是不是现在。”沐逸庭有些心烦意乱的站了起来,对艾瑞克抱歉道:“今天很晚了,安若还一个人在家,谢谢你的开导,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的。”
他说完,就对艾瑞克抱歉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退出了酒吧。
艾瑞克冷冷的看着沐逸庭逐渐消失的背影,紧抿的嘴角突然勾出一抹得意的笑,不要看沐逸庭现在很排斥他的这个主意,但是只要时机到了,他会不由自主的就是践行。
沐逸庭不是一个很好脾气的人,他虽然喜欢隐忍,但是也是有底线的,一旦触碰到了底线,即使是自己很喜欢的女人,他也全然不会顾及。
而艾瑞克现在所做的这一切,就是在为了将来沐逸庭对安若暴怒之下的无所顾忌所做的铺垫罢了。
沐逸庭开车回到别墅,进了客厅,发觉安若不在,再进入卧室,这才看到安若正躺在床上抱着他之前给她画的那副肖像画发呆。
见到沐逸庭进来了,安若就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没喝酒吧?”
沐逸庭笑着脱了外套,然后坐到床上来,调皮的在安若眼前晃了晃:“你闻闻。”
他身上一点酒气也没有,安若这才展颜笑了:“算你听话。”
沐逸庭也跟着讨好的笑:“老婆大人吩咐了,我怎么敢不从命?即使是会被老朋友嘲笑,也好过回家跪搓衣板啊。”
“谁是你老婆。”安若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然后重新把目光看向手里的画像:“说真的,你的画真的很好看,我要是有你的一半就好了。”
安若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全凭一些书本上的教学以及自己偷偷的练习学到了一些基础的画法,但是那些在沐逸庭面前,简直就跟儿童画似的,根本拿不出手。
想到沐逸庭这么全才,她真的有点佩服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