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冲天红芒贯穿天地,一阵剑鸣声响彻藏卷宗,一柄猩红色长剑,一张血色面具,正式重炼完毕。
猩红色的长剑,剑柄内镶嵌剑铃一颗,每挥舞一次,剑铃声便会斩敌一次。
一张血色面具太过神秘,其中奥秘,唯有红梅凛一人知晓。
轻抚剑身,与自己心灵相通的感觉传来:“剑啊,如今又该叫你何名?”
新生的剑,新的剑心,应当有新的名字,看着与自己发簪相同的红色,一口道出。
“枝撑梅开与君同,情刻朱砂几许红。此生不弃双飞路,千年夙愿破蝶蛹。”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点朱砂!”
红梅凛轻抚剑身,这是自己的手臂,更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血不染,今后它的名字就叫点朱砂。
点朱砂,鸳鸯床上几点红,一抹朱砂似心同。
寓意深深的剑名,点朱砂见证了红梅凛与洛神天的刻情。
将点朱砂收入剑鞘,看向桌上的血色面具:“从今天开始,你就叫。”
然而,藏卷宗内一阵急行的脚步声打乱了她的思维。
“扑哧!咳咳咳,陛陛,陛下降罪,微臣。”
白鳞跃浑身带伤的来到洛神天面前,话还未说完,便已经昏死过去。
“铁珊瑚,立刻将他救醒,我要知道发什么了事!”
白鳞跃过了一会儿幽幽醒来:“咳咳,陛下,微。”
“告诉我,这一路上发什么了什么事情,我师尊他如何了?”
白鳞跃强忍着自责开口:“我们走到半路被卷苍生,伏皇剑,补天宫之人袭击,微臣办事不利。”
洛神天已经猜到了结果,但仍不可相信:“我师尊如何了,说!”
“陛下的师尊,力战而亡!”
“扑哧!”
“陛下,师尊,大哥,神天。”
洛神天受不了这个打击,气的喷血而出,步步后退倒下,却被一道熟悉的怀抱接住。
红梅凛搀扶着他,心中能体会到这种痛苦,这种亲人离自己而去的疼。
洛神天推开她,颤抖着双手站立:“补天宫,伏皇剑,卷苍生,我誓报此仇。”
红梅凛拿出秀巾为他擦进嘴角的血液,却又被他推开:“放肆。”
“我。我又没做什么,我只是帮你擦嘴角而已。”
洛神天此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她是自己的弟子,但却有夫妻之实,自己想惩罚她,可是又过不了承担责任这一条,烦烦烦,此时就是他内心的写照。
“你现在给我回房,没我的命令不准出门,退下!”
红梅凛翘着嘴退了下去,她知道没被罚就已是好现象了:“哼!功略还未成功,仍需努力。”
思越人摇着画扇,仿佛笔下生的死没放在心上一般:“大哥,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言外之意甚是明显,洛神天揉着眉头:“哎,师尊的死我脱不了干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过不了多久七层炼狱就要打上门来了。”
思越人画扇折叠:“少宗主暗自培养势力,联合补天宫之人造成叛乱,笔下生最后力战而忙,杀师篡位!”
洛神天的眉头就没松开过:“这一步真是狠,够狠,砰!”
思越人露出感兴趣的笑容:“卷苍生这一步颠倒是非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很生气,我要玩的他一兵一卒都不剩!”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阴谋的笑容,在房中秘密详谈。
然而,此时的别仙谷一阵喊杀声,八方渊与伏魔殿的第一战已经打响。
一线天,绣云箩轻抚发簪:“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少主,您吩咐的一切都已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开始进军。”
绣云箩起身,望着南方的天空:“师妹啊,我来了。”
洛神天和思越人商量了一天的计策,傍晚才姗姗的回到房间,退下衣服上床休息。
岂料,发现被子竟然暖暖的:“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洛神天顿时睡意全无:“混账,立刻给本尊出去。”
“不要嘛!哪有夫君将娘子赶出房的道理,夜深了我们休息吧!”
洛神天想动手又下不了手,只好穿着衣服出门:“你最好就一辈子待在里面,别给我出来。”
红梅凛气的拍打床铺:“啊,哼,今日不成他日再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哈哈哈!”
清晨,藏卷宗外战火浓浓,一身白衣白发的女子手持长剑:“夕阳低尽,给本座滚出来。”
“咳咳!咳!”
思越人正在吃早点,差点被呛死:“大哥,我感觉到七狱龙城的气息了,这个老女人为了报仇,可是拿出了家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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