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丝毫没有要休息的打算,便走过去,柔声道:“相公,夜深了,该入睡了!”
吕承泽笑着摇头:“我还不困,再看一会儿,你先去歇息吧。”
闵文瑶看了眼他面前桌上的字画,道:“逸晨的字又有进步了,阿书的画每次都让人惊艳。”
自阮宁和柳澈的成亲之后,吕承泽有闲暇时间的时候,就会让吕逸晨和阮书阮俊三个孩子相互学习,取长补短,亲自教导三个孩子,而阮书三人,也乐意被吕承泽教导,这些日子,虽然农忙,却也不会落下学业,进步颇大,尤其是阮书。
“阿书嘴上说着自己读书很一般,可实际上,他在读书方面极有天赋,比逸晨都要强一些。只是这孩子就是喜欢作画,他的画也的确极好,这幅山水画惟妙惟肖,可以说精彩绝伦!”吕承泽拿着阮书画的山水画感叹,画上的山水,乃是杨柳村的河流和大山,一花一草一水一木,都是栩栩如生,令人一眼看到,就仿若置身山水之中,令人向往。
“阿书日后定会有一番作为!”吕承泽笑着道。
看到吕承泽如此痴迷的看着阮书的画,闵文瑶微愣了下,她捏紧了拳头,又放松下来,忍不住问道:“相公,若你的脸好了,能参加科举了,你会去参加吗?”
吕承泽一顿,立刻转头看着闵文瑶,见闵文瑶咬着下唇,似在隐忍着什么,当即起身把她拥入怀中:“我不会参加科考的。”
闵文瑶眼中忽然落下一滴泪:“相公,我知道你不甘心,你有才华,你有追求,可因为毁了容,你不得不屈居在山村里,只做一个平凡的夫子。你明知道我的身份不简单,明知道我的脸宁儿是可以治好的,明知道宁儿也能够治好你的脸,可你却从来不问我来自何方,也不去医治,陪着我一起丑,被别人指指点点......”
吕承泽低声打断道:“别说了,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的妻子,陪你老,陪你一起丑,陪你同甘共苦,我甘之如饴!”
闵文瑶闻言瞬间泣不成声,许久之后,才紧紧的拉住吕承泽的手,下定决心道:“我跟你说我的事,明日我们就去找宁儿治脸,我绝不会让你为了我而放弃前途!”
翌日辰时一刻(早上7点15分左右)。
阮宁和柳澈收拾了一番,让李大夫和葛老帮忙照顾柳大朗复建,正要出门,一开门,就看见吕承泽和闵文瑶走了过来。
闵文瑶笑着道:“宁儿,我和你舅舅来找你治病了。”
阮宁闻言笑了起来:“好,正巧我要去买药材,可以给你们把药一起配齐了。”
一会儿之后,吕承泽夫妻二人就回了阮家,而阮宁和柳澈也去了县城。
到了药铺,还未进去,一道人影就从药铺里跑了出来,差点撞上阮宁。
柳澈及时把阮宁往身边一拉,避开了那人。
“相公,你等一下我呀!”一道娇滴滴的女音传来,一抬眼,阮宁就看见一个胖胖的女子紧追着那道身影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