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小姐在西凉山。”
木屋中,少年货郎轻声道。
?33?爷“唔?”了一声,却是转过身来,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只听他沉声道:“胡闹,怎么又跑西凉山来了!你且先去看看,把大哥给我的密函拿来,我随后跟上,此次你秘密回京,要小心行踪。”
见少年货郎点头,正要转身时,二爷轻声说道:“辛苦你了。”
少年货郎哈哈一笑,一甩头发潇洒的转身,轻巧的窜出房门,夜色的月光将他晶莹的眼睛照的闪闪发亮,只听他嬉笑道:“二爷,报仇那天起,我就是侯府的人,生死都是!”
说完只见他几个腾跃,迅捷的在西凉山的荒山野径中,轻松自如的行去。
夜静悄悄的,西凉山顶的风并不因为季节而停止,呼啸的山风在西凉山独特的环境中如同鬼哭狼嚎,充满着诡异的恐怖,半响,二爷才慢腾腾的负手而出,他丝毫没有受到阴森环境的影响,月光落在他如玉的脸颊上,赫然是安乐侯府二爷,陶勿忘,只见他一脸阴沉,浓郁的怒气沉浮在脸上。
“好一个荣家!好一个荣妃!”
……
少年货郎一路疾驰,很快便下到了半山腰处的死人深坑旁,却见深坑中并无一人,不由得哑然失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走的真快呀!夫人吩咐了这趟回来,要帮她好好照看一下小姐,那便追上去吧,回西北还要一段时间,暗中保护小姐才是!”
少年货郎说完,又再次运上轻功,赫然是安乐侯的独门轻功,云梯纵。
……
七喜被陶娇歌紧紧的绑在了身后,这段的四肢无力的垂落着,整个人因为疼痛和失血过多,早已晕死过去。
而书墨幼小的尸体却是被落叶绑在背上,慢慢的在夜色中僵硬起来。
主仆两人一言不发,沉默的在夜色中骑马疾行。
月夜中,火把燃烧起来的热度,将陶娇歌的脸颊晕染的更加红颜,只见她双眸微眯,紧咬着牙槽,一股股怒气仿佛随时要从体内喷薄而出,脸色阴暗沉着,仿若要滴出水来。
“小姐,停下!”
落叶一马当先飞奔在前,只听他突然喊了一声后,双手猛地拉住缰绳,疾驰的枣红色骏马一声长嘶,前蹄高高的跃起,显然受到了惊吓而收不住速度,被手持缰绳的主人大力拉了起来。
落叶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握紧缰绳,皱着眉头使了一招千斤坠,稳稳的将红马停了下来,而马蹄前,在月色的反射下,泛出了一条银白色的线条。
陶娇歌在听到落叶的喊声时,身体快过脑子,下意识的就拉紧了缰绳,却因为没有落叶的巨力,只能丢掉了左手上的火把,双手握住缰绳,险险的将疾驰中的白马拉住。
“怎么了,落叶?”
陶娇歌疑惑的问道,却见落叶紧抿双唇,右手朝地上一指,一条反光的银线距离他座下的马蹄仅有半寸而已。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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