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蹴鞠很是在行,世子与之对敌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他冷笑着将她打量,“怎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然后还不忘挑起我的兴致。我不喜欢找到对手又怎么样。我蔑视这天下人又怎么样?”他摆明了要闹别扭。
无忧见他忽然向自己靠近,原本要说的话,又“咕嘟”一声咽了回去。“除了祈求世子心情好,奴婢别无他法。”
他看了一会他自己的手指,“这个虽然不动听,倒是真心话,作为奖励,我会去宴会上瞧瞧。”
无忧心上放下大石。只要他去了,说不定会动心,倾染染不是一般的女子。
他回头看她又是出神的样子,气得伸出手指来在她额前弹了一下,“你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吧,就是告诉你,如果你对我说真心话,无论是否动听,我都会成全你一件事。”
无忧垂眸,“奴婢知晓了。”
他可不买账,“那为什么还总是骗我。”
无忧想到地壶天山青,忽然觉得无话可说。
鸣棋以为她又怕了,干脆扬了扬手,“算了,算了,也怪我,非要在你这一切不外是谜的人身上找到答案。你去吧。好好卖一下你的世子,像我这样杰出的世子可不多啊。”
无忧得了大赦一样,赶紧行礼走开。
鸣棋在她身后大叹,“唉,怎么能,总想着给我骗回来一个女子,而不把自己骗给我呢。大公主的女差不贴心。”
无忧只能装作没有听懂一样,低头走得更快。一边走一边划算着,这是鸣棋第一次见倾染染。要让他多瞧到倾染染的好才是。心上起了一点点小小的酸涩感,但很快,又被更多的烦恼压下去。
其实,到底如何让鸣棋对倾染染见之不忘,无忧根本没有准确的概念。只是想着,总归,倾染染会蹴鞠这件事,会讨得鸣棋的喜欢是确定的。但只达到这种对美人“见之不忘”的火候,显然还不够,应该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才是最稳妥的。
无忧看了一下还空着的座位,鸣棋的座位被安排在倾染染的对面,今日风虽凉了些,阳光却是上佳的。倾染染的美貌,定会一览无余地进入鸣棋的视野。
蹴鞠之前是宴饮,如果真的是为了蹴鞠而蹴鞠,是一定不会先这样的,为了姻缘而蹴鞠,就另当别论。
在了解合周的圈套之前,先做好这桩事吧。
宴饮之前,无忧试坐过鸣棋那个位置,光线与角度都是最好的,中间还隔着花,如果说话的话,袅袅嗓音会伴着花香传过来,吹气如兰。
在开宴前的半刻,倾染染派人送过来话,她会在宴上献琴艺。
无忧问过了大公主,得到首肯。
这个突如其来倒没有什么,无忧只有些惋惜要是早知道,她会献琴艺,就叫人在中间放些水了,那样藉着水音听琴,效果更好。而现下,知道倾染染的想法,却因着时间太过仓促,也只得做罢了。
由婢子导着的各国郡主渐入布置喜庆的宴会厅内。
无忧向已然落座的倾染染微不可察地致意。
倾染染眼中带笑,亦轻点头回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