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可刚刚浅凉一句话,她才知道原来…他连身体都还没能接受她。
“可能卿白这是在害羞呢,”见嫣漪这么忧伤,浅凉立刻替卿白解释着,“你知道,通常遇到自己最喜欢的人,都会变得莫名害羞的…”
是吗,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真的会害羞?可她貌似没见过某人害羞呢。
咳咳!不是该帮卿白安慰嫣漪吗,怎么又想到那个霸道专制的家伙了。
“嫣漪,给卿白点时间吧,或许他这是在适应呢。”
“真的,如此吗。”嫣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害羞,还是因为别的缘故?“再给多长时间,是一年,还是十年?”难道再过十年,他真的可以忘记浅凉接受她?可是,区区几个月时间,她却已经觉得很累了。
她本觉得自己可以等他一年,或者十年。可是,自她受伤以后,他都是那么的悉心照顾她,甚至让她有了幻觉…他们真的是夫妻。
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得了希望再变成失望,是会成为绝望的。
嗯,她感受到绝望了…就在刚才。
浅凉其实并不觉得卿白之所以推开嫣漪是因为自己,她只看出…卿白变了。
“不说这些了。”
嫣漪是个懂分寸的姑娘,这些事情都是她自己的事情,所以她不想跟别人分享她心中的不悦和失落。
“皇后,不如你跟嫣漪说说在莲镇的经历吧。嫣漪很想听听皇后是如何推翻影皇的。方才听到士兵们说了一些,似乎都很惊险呢。”
一刹间,嫣漪立刻变成了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浅凉惊了惊,不过没有多说。
这是他们小两口的事情,浅凉是外人,当然不应该多嘴他们的事情。
“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看不惯影皇那自以为是的态度,所以就顺便将他推翻了。”
让她说故事?可她是那种只会做,却不懂得怎么说的人啊。
嫣漪愣了愣,这是白堂却从外头走了进来。
“嫣漪姐姐是想要听我姐的光荣事迹是吧!让我来说吧!”
白堂那自告奋勇的神情真是让浅凉有点哭笑不得。
可他话音一下,外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几名士兵。略带尴尬地就撩起帐蔓探出头来,“白堂兄弟,我们能一起听吗。”
随即,又有好几名士兵走了过来,“听什么听什么,我们也听。”
不用一刻钟,营帐内竟站了差不多十名士兵,而且门外还有好十几人。
都是留守营帐的士兵们,本来他们是听过渝洛槿说过几句,只是渝洛槿是一国之君,怎么还会跟士兵们详细说故事?
“白堂,貌似你后来也没留在莲镇啊,那你要怎么说故事?”浅凉倒是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的营帐进了这么多人…反倒她很是高兴呢…多人总比她自己发呆要好多了!
“不怕!”白堂高兴地擦了擦鼻子,“昨夜我已经让洛槿哥说给我听了!”
真是一副臭显摆的模样,浅凉突然觉得他真是跟自己越来越相似了。
“其实,”这时,众人身后传来了很有寒气的声音,“朕知道的更多,不如朕来跟你们说好不好?”
“…”
众人一个激灵。
若是换着平常,白堂必定会过去讨好几句或者倜傥几句,只是…语气中听来,沐弈言似乎不高兴呢!
“哈哈,弈言哥,这些故事让我来说就好了…嗯!兄弟们,咱们找个好地方再慢慢说好不好。”
“呃…好!走走走。”
还是得在皇上没动怒之前赶快离开是好!
不用十秒钟时间,所有士兵都离开了。
白堂要离开之时回头看着嫣漪,“嫣漪姐姐,不如一起去吧。”
“啊,嗯。好啊。”嫣漪确实也被沐弈言脸上那无形的怒气给惊到,听到白堂的话,她更是向沐弈言欠了欠身也跟着离开了。
一直默默无闻抱着小太子的晓绿也见机放下小太子,跟着快步离开了这个无硝烟的战场。
这两日时间啊,她倒不觉得皇上和皇后有多难相处,其实好多时候,皇上还是一个会笑的帝皇。
只是…某些时候他会变得寒冷。
见营帐突然又变得空荡荡,浅凉真是一脸纳闷,尤其面前这个男人板着冷脸地向自己走进…
他该不会想要吃了她吧!
“你这女人,怎么总是这么磨人?嗯?”
走到她面前,沐弈言似笑非笑地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颚。
就在他想要真的吃了她的时候,突然…
“哇!”
大坏哭起来了!
“等等,等等!你儿子哭了!”一手将他推开,浅凉立刻几步来到大坏旁将她抱起。
嗯!果然是亲生的,一知道娘亲‘有难’就立刻相助!
“真是乖儿子。”
沐弈言本是因为儿子的哭而无奈,听到她这么一句话,他倒是更无奈了!只是无形的怒意都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这儿子,留着果真是一个‘祸害’,等他长大了一定会跟自己抢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