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身!”
“荀断秋手中虽无军权,可他却有着众多的文官!槿儿,日后登基啊,你还是得靠他扶持的。”
“…”渝洛槿虽愤怒,却无话可说。
而此时,千山也推门走进了御书房。
看到千山跟言休以后,渝洛槿立刻匆忙站起来看着两人,“浅凉呢,她的身体如何了?”
身后的渝皇听出渝洛槿语气中的焦虑,不由得皱了皱眉。
言休跟千山向渝皇行了礼,然后言休道,“姑娘并无大碍,如今不过是卧床休息罢了。”
“怎么,那丫头受伤了?”身后的渝皇看着千山问道。
千山稍稍低了低头,“回皇上,是的。”
“昨日言休回来以后,便说荀断秋抓走了槿儿你跟那丫头。可是,荀断秋为何要抓那丫头呢?”
“她…”听到言休说浅凉并无大碍以后,渝洛槿也终于长长呼了一口气,随后便是神色轻松地坐下去对渝皇解释着,“泽洋并没有打算要抓浅凉的,只是,她死活要救出我而已了。”
“嗯?”渝皇挑了挑眉,随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说,方才你一直想要问罪荀断秋,是因为那丫头受伤的缘故吗?”
“这…”
渝洛槿愣了愣,而他这一举动,更是确实了渝皇心中的猜想。
看到自己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而完全慌了心,身为父亲,他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
最终,渝皇也只能长长叹了一口气。
“槿儿,你为何就那样喜欢那个丫头呢?”与她聊过几句,渝皇便可以肯定那必定不是简单的丫头!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上她,是好事,还是坏事!
忽然听到自己的父亲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渝洛槿愣了愣,随后又笑得愉悦,“只要父皇与浅凉相处多了,你也会喜欢那个丫头的。”说着,渝洛槿更是离开了座位,然后向渝皇稍稍弯身道,“父皇,孩儿便先行告退了。”
“哼,”渝皇无奈笑了笑,“是想着赶快去看一下那个丫头吧。”随后他又摇摇头,“去吧,父皇也累了。”
“孩儿告退。”渝洛槿笑了笑,随后便立刻高兴地离开了御书房。
言休向渝皇弯了弯身,随即便立刻快步跟上了渝洛槿,与他一同往丁荷居的方向走去。
当两人来到丁荷居以后,浅凉也因为肚子饿而醒了过来。
只是她的身体实在是沉重,在两名丫鬟的扶持下,她才有力气来到桌前用餐。
进屋看到浅凉脸色变好以后,渝洛槿这才是完全安下心来。
“浅凉。”
“渝洛槿。”见到渝洛槿忽然出现,浅凉略微震惊地将勺子搁下。“你怎么来了?宫中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暂且算是处理好了吧。”渝洛槿哼笑一声,然后直接在她的对面坐下。“浅凉,你的身子如何了?鬼医呢?”
“卿白哥去熬药了。”在一旁的白堂应了一声,方才自己的药还没熬好,卿白便忽然出现在膳房,然后直接赶了白堂回来照顾浅凉,自己却留下熬药。
只是说到药单的事情,白堂并没有说下去。
而说到这里,卿白更是恰时地端着盘子回来了。
“太子,你也来了。”卿白微微向渝洛槿点点头,随后便将手中的药碗搁到浅凉的跟前,“浅凉,先趁热将这药喝了吧。”
在治病喝药方面,浅凉从来都是最听卿白的话。
乖巧地点点头以后,她便拿着药碗递到自己的嘴边。
只是那熟悉的味道却让她愣了愣,“当归的味道?”
“是的,当归补血…在牢房的时候,你的手臂不是流了很多血了吗?”
“嗯。”对于卿白的话,浅凉也没有任何质疑,直接便端着药碗将药喝了下去。
见她将药喝完,渝洛槿轻笑了一声,然后将视线落在卿白身上。
“对了,浅凉只是高热,可是为何,会晕倒呢?”
“还有想吐的感觉…那个时候真是难受死了!”在渝洛槿说完以后,浅凉便立刻加上了这么一句。
卿白跟白堂听到她的话以后都略微震惊了一下…所以这家伙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这…”卿白略微为难地看了看渝洛槿,然后又看着浅凉,随后便是笑道:“那只是因为,牢房里头的气温太过低,而你的身子,也早便有生病的预兆了,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子变得虚弱罢了…至于想吐…那不过是因为水土不服。”
“就说嘛,肯定是因为水土不服。”浅凉哼笑一声说着,然后继续捏着糕点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