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伤到哪里了吗?”沐弈言见浅凉没有应声,便更加急忙地问道。
“我没事啊。”最终浅凉愣愣地说道,随后便震惊地看着他受伤的手背,“你的手…”
“你是不是疯了,你可知道要是不小心的话,你的手脚就会被摔断?”见浅凉并没有受伤以后,沐弈言便立马暴怒地继续骂着。
看到他忽然又变得暴怒,浅凉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你做事为何就如此的鲁莽乱来?要是摔断了手脚,即便是卿白也帮不了你!”
“你,骂够了没有?”见他压根没有要闭嘴的意思,浅凉睁着眼睛一脸无辜地说着,“方才,我当然是知道不会受伤,才会跳马。倒是你,你为什么要跟我一起跳?你可知道,搞不好是你会摔断手脚?”
“这还不是因为你?”说着,沐弈言愤怒地扭头看了看已经没了踪影的那匹马,然后再次看着她,“若是…”
“沐弈言。”忽然,浅凉神色凝重地看着他,然后皱着眉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因为任何人而让自己受伤吗?你…”说着,浅凉稍稍举起了他受伤的手,“怎么就是如此学不会?既然你要成大事,那就不应该让自己有生命危险。”
闻声,沐弈言眉心拧了在一起。
“若不是因为你,本王岂会受伤?纪浅凉,你可知道本王每次受伤都是因为你的缘故?你为何每次都要如此鲁莽?你不知道这样会让本王忧心吗?”
沐弈言话音一下,气氛又立刻变得尴尬不堪。
而这时,身后的人终于追上了两人。
雨若见到莫名站在那里的两人以后便让白堂停下来,然后跳下马车快速地跑了过去。
“小姐,你们怎么了?马匹呢?”跑到两人面前以后,尴尬的气氛总算被打破了。
浅凉扭头看了看雨若,“没事,你,先回马车等我。”
雨若愣了愣,可是看了看神情略怒的沐王以后,她便听话地点点头,然后转身拉着刚走过来的白堂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我们过去吧。”雨若看出浅凉是故意让自己离开,于是便直接拉着想要过去的白堂走远了。
见两人离开以后,浅凉忽然平静地转身看着沐弈言。
“沐弈言,你究竟为何要对我如此?”
闻声,沐弈言愣了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过了吗,跟我保持距离,我的事情都不需要你管。”
沐弈言眉心紧锁地看着她。
“我不管你对我是真情还是假意,可是拜托,跟我保持距离吧。”
“为何。”简单两字。
忽然,浅凉苦笑地看着他,“因为,如今我只想报仇。你应该也很想替你那冤死的孩儿报仇吧。”
浅凉的‘原因’让沐弈言很是震惊,可他却无法接受这个理由,“报仇与我对你真情有和关联?”
“因为…”
原因?那必然因为她是杀手,她不是本领最多,而是仇人最多!若是跟她扯上关系,她只担忧会有人因为她而受伤,或者丢掉性命。她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让身边的人。
可是,忽然浅凉再次愣了在那。
如今她已经不再是落离。
见她忽然震惊地杵在那,沐弈言很是不解,“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以后,浅凉变得纳闷。
不对,如今她已经不再是落离,而是尚书府的庶女,鎏水国公主之女。
既然如此,那她为何拒绝?
“怎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吧?”
对,她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可是听到沐弈言的话以后,浅凉故作严肃地抬头看着他道:“因为我不喜欢你!这个理由够了吗?”
“哼…”沐弈言并没有理会浅凉所说的话,而是浅浅哼笑了一声。
浅凉皱眉地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个理由简直是一个笑话!”
“什么?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个是一个笑话?”
沐弈言依旧浅笑着,随后更是转身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喂,你给我讲清楚!”
就在浅凉想要追问的时候,却看到了渝洛槿大步地向两人走来,浅凉再次皱了皱眉,然后瞪了沐弈言一眼以后便先他一步走向马车了。
“你们在做什么?本太子的马匹呢?”浅凉经过身边的时候,渝洛槿不由得问道。
可是浅凉却完全将他当做空气那般,直接无视了。
渝洛槿愣了愣,扭头看了看沐弈言以后,只看到他的脸上挂着一个浅浅的微笑。
她不喜欢他?这个理由怎么能让人信服呢?若是不喜欢,她又岂会总是冒着生命危险相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