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凌湘儿与人通奸,那是认证物证俱全,此等不贞洁之人,又如何担得起郡主封号?”
“敢问吴爱卿,人证是谁,何为物证?”
“凌夫人与凌府一众的下人为人证,物证自是从凌湘儿闺房之中搜出来与人通奸时所......所脱下的肚兜等贴身衣物。”吴帅说到贴身衣物之时,这张老脸也有点红了,皇上怎能让他在朝堂之上将话说得如此明白呢?此等不守妇道之事,照他的意思,是根本上不得朝廷的。
“凌尚书。”钟杨拖长着声音喊了一句,“你也认为,你的亲生女儿会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吗?”
“臣教女不严!还望皇上赎罪!”这便是认了的意思了,“她敢做出如此败坏家门之事,臣实在痛心疾首,还好她还有点觉悟,知道无颜于世,自尽谢罪。若是因为臣之女让皇上承受天下人的谩骂,臣实在是百死不足以赎罪啊!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钟杨听着凌向阳的话,手中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忽然间他觉得凌湘儿死了也不失为一种解脱,有这样的父亲,谁人能不心寒。
“凌尚书当真知晓礼义廉耻,为维护大义,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舍弃,朕实在是佩服!既然长女都忍心舍弃,想必若是此时发生在次女身上,凌尚书必然都会为了维护礼法而大义灭亲的,是吗?”钟杨的声音似乎有一股魔力,让人下意识地跟着他说的话走。
“那是自然。”凌向阳此话脱口而出,却在话刚出口的那一刻,背脊仿佛吹过一阵冷风似的,凉阵阵的。一种不好的预感油心底涌起。
“众卿也别跪着了,有话好好说,慢慢说。你们都是大忠臣,敢直言,是好事。只是在此事下定论之前,还请各位爱卿与朕一同审一个人才是。”钟杨示意众人起身,让开中间的位置。大臣们便面面相觑,都觉得皇上只是在拖延时间。
“把人带进来!”钟杨吩咐下不过一会,赵晨便带着衣衫不整,口中被塞了麻布的凌寒寒上朝,与之一同的,还有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子。
“唔!唔!”凌寒寒脸上挂着深深地泪痕,在看到凌向阳的那一刻泪水更是像缺了提的河坝一样滚滚往下涌,她双手被反绑着,因不断的挣扎手腕早已被磨出血,那凌乱的头发与未施粉黛的脸蛋昭示着她今早还没梳洗便被人抓来了。
“寒寒!我可怜的女儿!”凌向阳心痛地扑向凌寒寒,将惊慌的她紧紧地搂在怀中,“我女儿到底犯了什么事,你们要这样子对她!寒寒别怕,爹爹在。”
凌向阳一把凌寒寒口中的麻布拿开,凌寒寒便声嘶力竭地哭诉:“爹!寒寒没有与男子通奸!寒寒没有啊!爹!你救救我,他们说要将我抓去沉塘,我不要沉塘啊!不要!我没通奸啊......”
凌寒寒极度没安全感地往凌向阳怀里钻,将整个脸蛋都深深地埋在父亲的胸前,凌向阳的朝服很快便湿了一大片。听着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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