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皇宫。
两仪殿内,李二陛下皱着眉头,正与自己的心腹群臣讨论。
长孙无忌道:“这世家果然包藏祸心,想方设法贬低驸马不说,竟有流言指向陛下。”
李二陛下耸拉下脸:“可现在也乱不得,无论是救灾,还是接下来的战争···”
“陛下。”秦琼抱拳说道:“也许我们应该相信驸马。犬子刚刚回来,叫了十几个下人,说是驸马吩咐,好似驸马已经有所行动。”
“俺也一样!”程咬金马上接话道:“俺儿也回来带走好些人,还神神秘秘的,俺忍不住又赏了他两棍子。”
李二陛下眉头舒展,须臾片刻,嘴角微微扬起:“哦?看来这下有好戏看了。”
第二天,早朝。
李二陛下威严垂眸,看着下方窃窃私语的百官,似乎都在讨论昨日之事。
王德忽的靠向李二,在小声禀报了一声。
李二陛下涌出一丝笑意:“让他进来。”
“永安县侯觐见...”
随着声音,苏牧白衣如雪,缓步而来。
百官停下私语,望着眼前飘然身影,各有心事。
有些屁股歪向世家的官员,还暗暗嫉妒道:“哼,也就帅这一会儿了。”
众人神态,皆入李二陛下眼底,而苏牧则不屑一顾,爷还会一直帅下去。
“陛下。”苏牧拱了拱手,面子依旧给足。
李二陛下心里暗喜,表面上仍威严道:“募捐的事,可有着落了?这可是第二日了。”
此言一出,百官视线皆投向苏牧。
苏牧凛然道:“昨日募捐,朝中官员皆热情响应,慷慨解囊。”
“我已让人登记造册,准备分别勒石记名,次第有序,以彰其功,特来请旨。”
此事还是要请来皇权背书才妙。
“勒石记名?”李二陛下沉吟须臾。
突然大笑道:“为国为民者理当流芳百世,准了!摆驾!朕也要亲眼见证一番!”
众官员闻此言,愣了一下,突然眼睛都红了。
古人最注重的就是这身后名,所谓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
如此立功之机,流芳百世,怎能放过?
“糟了!”程咬金突然一拍脑门道:“俺家那小子,早朝前跑来问俺要钱捐。俺只给了几百贯!这怎么行!万一尉迟老儿捐的多,岂不压俺一头?!”
尉迟恭在一旁黑脸更黑了。
长孙无忌,房玄龄等人听了也纷纷道:“驸马!我等早朝匆忙,还未来得及捐赠啊!”
“无妨!造册还未结束,已立石于朱雀大道,诸位回家拿取来便是!”苏牧淡然道。
“我等也是!”大部分官员也纷纷拜辞,要回家拿钱。
只剩小部分与世家牵连过深的官员,仍然犹犹豫豫的。
长安,朱雀大道。
一块人高巨石耸立在道路旁,旁边已围了许多百姓。
程处默,秦怀玉二人,正带着下人,石匠,准备按册刻石。
“诸位父老乡亲!此番江南道遭水灾!”
“然而国内秋收未到,国库空虚,外有突厥虎视眈眈。”
“幸得驸马挺身而出!不仅自身捐赠万贯,更是担起为灾民募捐的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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