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李二陛下以为自己听错了,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样。
“你是说,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睡觉?”
李二陛下凝声问道,眉头紧皱。
这是在做什么?
既然可能时机到了,已是任职国子监,难道不应该大刀阔斧的干上一场么?
睡觉是什么鬼?
混吃等死?
哼...这个女婿,还真是给朕添堵。
朕还以为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这...”
魏征等人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陛下。”李纲见此,连忙上前,解释道:“驸马是别有深意,并非陛下想的那般虚度光阴。”
“哦?”李二陛下一怔,来了兴趣,问道:“你且说说,他有什么深意?”
“陛下,是这样的...”
一字一句,孔颖达与李纲将猜测说了出来。
李二陛下露出恍然的模样,旋即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如此,不愧是朕的女婿,行事风格如此别具一格,甚得朕心。”
...
“驸马竟是来国子监任职了,当真令人振奋。”
“你才知道?驸马早间就来了。”
“据大儒所言,驸马乃是助教一职。真想立刻聆听驸马的教导。”
“驸马诗才惊天,但按驸马所言,诗词终究是小道。不知驸马教导我等时,会是传授何等至理。”
“期待,驸马不开口则以,一开口惊人。之前驸马所言,哪句不是至理,哪句不震耳发聩。”
“三生有幸,能得驸马传授。”
“唉...本是同龄人,驸马却是领先我等太多。”
“莫要感慨,一切看淡,虚心学习,这才是我辈读书人该做的。”
“没错,就像我的同乡,孩子都不粘人了,我孩子还粘手。但我从不羡慕。”
“???”
苏牧任职国子监的事情,在两位大儒的受益下,迅速传遍国子监。
霎时间,国子监的大多学子尽是振奋不已,下了课时,便兴冲冲的直奔苏牧睡觉的西园而去。
他们,要一睹驸马的风采。
苏牧在睡觉,他们不敢上前打扰。
三五成群,站在远处议论纷纷。
然而,苏牧还是被吵醒了。
他微微皱眉,抬头看向那群学子。
欣欣向荣,同窗情深。
他竟是有一瞬间的失神...
是羡慕?还是怀念?
苏牧忽的想起前世的那些朋友同学,曾几何时,他们也如这群读书人一样,聚在一起,或高谈阔论,或大吹牛逼。
再也见不到了,如今是两个世界的人。
只希望,他们在那个世界安好吧,能否生活如意暂且不提,最起码希望孩子是他们自己的。
这个要求,貌似有点过分?
呵...摇头轻笑,想的有些黑暗了。
后世的好女孩,还是很多的。
不再多想,苏牧将这一丝感慨压制,躺下继续睡。
至于隐约传来的书生们的议论声,充耳不闻便是。
“驸马刚才的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摇头嗤笑,是对我等的不屑么?”
“这...”
“驸马是看不起我等,所以才会露出如此不屑的神色?”
然而,苏牧却是不知,他简单的一个动作,已在人群中掀起波澜。
有人质疑,眉头紧皱,露出一副屈辱的模样。
“不会吧?”
“驸马高风亮节,怎会如此?”
有人提出质疑。
“诸位同窗,莫要多想,驸马此举,其实是另有深意。”
一位书生淡笑说道,气场颇为不凡,吸引众人目光。
“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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