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何必想的那么复杂...
为什么,你们都要把我想的那么高尚?
二人见苏牧这般,相视一眼,看懂彼此。
驸马这是在叹此事的艰难啊,他们心领神会。
孔颖达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若大唐夫子尽如驸马这般,何愁不兴。”
李纲点头,说道:“任重道远,老夫愿与驸马砥砺前行。”
受不了了...苏牧摆摆手,身心俱疲,说道:“两位大儒还是先给我个职位吧。”
“对,对,正事要紧。”
“驸马见谅,老夫一时惊叹驸马之胸怀大义,忘了正事。”
二人正色起来,旋即商量须臾。
接着,孔颖达道:“驸马,国子监有祭酒一人(校长)。设丞一人,主簿一人。博士十九人,助教十九人,教师24人,学生300人。教师需授课,与驸马本意相悖,依老夫看,驸马不如任职助教如何?”
“可以。”苏牧点了点头,说道:“只要是闲职就好。”
“驸马大可放心去观察国子监,绝不会有人打扰。”李纲保证道。
那就放心了,咸鱼三日,赶紧离开。
苏牧点头,笑着抱拳,说道:“如此,多谢两位大儒成全。”
“不,是老夫要多谢驸马。”
“没错。”
二人正色摇头。
看着二人一本正经的模样,苏牧甚至在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装傻...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二位大儒了。”苏牧抱拳告辞,打算找个阴凉舒适的地方躺着。
其实这里就不错,但苏牧着实有些受不了二人的脑补。
“驸马且去忙吧,不必理会我们这两个老头。”
“没错,稍后我先将驸马任职国子监一事告知学子们,他们知晓后,定然非常振奋。”
两位大儒含笑,和蔼可亲。
“暂且告辞。”苏牧抱拳,转身带着抬着躺椅的家仆离开。
“哈...”看着苏牧远去的背影,孔颖达舒心一叹,赞道:“不愧是驸马,千年不见的绝世之才,一言一行都透着深意。驸马虽然年幼,但其学识底蕴,已然远超老夫。老夫相信,只要驸马抽空注释几本经典,再收一些学生,便可一跃成为大儒。史上最年轻的大儒。”
“没错。”李纲点头,深表赞同,旋即想了想,疑惑看向孔颖达,皱眉道:“我看你貌似很懂,驸马的深意,你真的领会了?”
“你看不起我?”孔颖达瞪眼,哼道:“你以为我是不懂装懂?”
李纲呵呵一笑,说道:“有这个可能,既然你懂了,那且说说,驸马的深意是什么?”
“我看是你才不懂装懂。”孔颖达嗤笑一声。
二人就是这般,是好友,但也彼此不服,经常斗嘴。
“哼。”李纲脸色一沉,说道:“既然如此,你我皆是写在纸上,看谁猜的准确。”
“正合我意。”
肛上的二人直奔书房,旋即各自挥就笔墨。
书写须臾,二人尽是放下毛笔,然后将写好的纸张摊开。
两行字。
“观察学子,见其本性。”
“因材施教。”
二人一怔,相视一眼,旋即尽是哈哈大笑。
“不谋而合,哈哈...”
“实乃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