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受到了侮辱,即使打不过也要打!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大嫂子和伙计们听到他的话,一个个战战兢兢的,只是静静的站着,并没有人回应他。
大家都是本本分分的平民,不想惹事,只求平安度日。
民不与官斗,只能忍气吞声。
见他们都不敢动,廷尉感觉自己的面子捡回来一些,说道:“不出来是吗!来人,把这些刁民全部给本将军抓起来,押进大牢!”
“慢着!”
听到这莽汉要抓这些无辜的人,风夜白优雅的朝前一步,站了出来。
廷尉扫了她一眼,凶巴巴的说道:“你想干什么!”
她一个小女子,竟然敢给他堂堂廷尉发号施令,是欠整治吧!
对于他凶狠不善的语气,风夜白自动无视。
冷冷一笑,眼中寒气乍现,屋里的顿时温度骤降,一股无形的压力立马扑向的廷尉一行人。
这威压太强大,顷刻间他们的脸色全变了,惨白中透着一抹灰色。
此刻他们只觉得胸口闷痛,血气剧烈翻涌,五脏六腑都快挤在一起了,喉间发痒血腥味上涌,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上。
脚也不听使唤的发软,生出一股很想往地上跪的冲动。
看见他们痛苦的模样,风夜白深眸无波,冷冷说了一句,“我跟你们走,不许碰这里的任何人!”
他只所以说出这样的话,不是想做英雄,而是这里是小霜儿选的地方,他不想让它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要收拾他们,也的换个地方。
他的声音虽淡,但是气势十足,气场强大的让廷尉不得不从!
一改先前那不可一世的模样,猖狂无礼的模样,怯生生的将头放到最地处,说道:“是!”
站在风夜白身后的众人,并不知道那群官兵的感受,看见廷尉的改变,还以为见鬼了。
不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榕老板听风夜白要跟着他们企业,满眼担忧的对她说道:“白姑娘,你千万不能跟他们走啊!哪里去不得啊!”
听到榕老板的关心,风夜白看着他笑笑,手伸进衣袖中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瓷瓶,对榕他说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谨记我家少爷的话,不要随意的去动那些老人家,把这些药给他们吃了。”
这些虽然不是解药,但是可以续命,他既然选择离开,下次回来定然不会再用白姑娘这个身份了。
所以趁着现在他们都相信自己的时候,把药给他们。
“白姑娘!”
榕老板心里十分难过,他答应过冷少爷要帮他照顾他的人的,没有想到一天不到,就……
“放心,我会没事的。”
风夜白说完,转身对廷尉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走!”
他这语气,倒不像是要去坐牢,好像是皇帝要回宫一样。
“是!”
廷尉那么蛮横的一个人,居然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恭恭敬敬的应了一个是字,然后上前去给他开路。
看见这么不合理的一幕,榕老板和大嫂子们,还有小伙计们都傻眼了。
似乎心里也不那么担忧了,赶紧把红色的瓷瓶打开,给老人家们喂药。
榕园外。
因为一天之内有两波公差到来的原因,此刻大门外已经站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
见有人出来了,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的把目光投向了大门处。
只见一向蛮横霸道的廷尉大人,正点头哈腰的引着一个身穿红衣,蒙着面纱的女子走出来。
更离谱的是,哪位脾气火爆不可一世的廷尉大人,居然还把自己的马车让给了那女子坐,他自己则和兵侍们混在一起,追着马车跑。
看见这么奇特的一幕,百姓们都露出了不可意思的表情。
传闻不是说榕园主人利用做善事为掩护,在用老人和孩子们试毒吗?
为什么廷尉不抓人,还这么礼待?
难道传言有误?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百姓们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
风夜白没有想到,他的所作所为让榕园一时间成了热门话题,榕园的主人也成了大众眼中最神秘的存在。
来到府衙,风夜白没有一丝懈怠,大步流星的走上了大堂,直接就霸气的坐在了正堂中央的大椅上。
他现在还是一副女孩子的装扮,做这些动作并没有显得有违和感,相反看起来有一股说不出的潇洒敢。
好像他本来就是该高高在上,让人膜拜一般。
廷尉一行人不敢多嘴,怯懦的站在了堂下。
“啪!”
风夜白拿起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那双如古井一般深邃的眸子无波无澜,就那么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们。
众人被他吓的一哆嗦,“噗通!”一下,全部跪在了地上,头放的低低的,不敢直视他。
“不打算跟本姑娘说点什么?”
按理说也该是廷尉问话,现在居然一幅他才是判官的模样,画风转变之快,让人咋舌。
“白姑娘,我们错了,有有眼不识泰山!”副官机灵的给风夜白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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