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刍狗。
原来这世界从来就是这样的,阴阳互生,善恶相融。
没有绝对的错,也没有绝对的对。
云景踏上飞剑,失魂落魄的离开,她现在好歹也是个金丹期修士,脱离嫌疑人列表后被指派在丹峰和荒峰之间来回跑腿,因为两峰之间隔的太远,掌门破例允许她踩着飞剑到处浪。
不然从丹峰峰头走到青雪师伯的炼丹房,再从炼丹房走回山头,飞到荒峰再走一大段路查看所有受伤弟子的伤势……能累死个人。
到达炼丹房不过用了几息时间,云景敲门:“师伯,云景前来奉命领药。”
如今整个荒峰昏迷的弟子都被万能解毒丸吊着一口气,诺大的炼丹房里挤满了人,热火朝天的炼丹,这种丹药算是很好练制的东西了,所以不用找个平静地方自干自的,省的被他人干扰。
有人的地方就有攀比,众师兄弟不甘示弱的快速添火放材料,那速度……几柱香的时间就能练制出十几瓶丹药出来。
不过大云国还有好几批弟子在浴血奋战,这些丹药远远不够。
青雪眼下一片乌黑,步伐恍惚的打开大门,然后将新鲜出炉的丹药都扔给云景,还不等师侄反应“砰”的一声将门合拢,竟是不准备迎云景进去瞧瞧了。
也罢,他们那么忙自己去了也是添乱,青雪师伯的模样像是几天几夜都没停下休息过的,按理说修士不会因为熬夜而产生黑眼圈,但谁让她用尽神识,神魂都有些脆弱了呢。
从某一方面来说云岚宗是个特别看重自家弟子的宗门,青雪一个元婴期长老都恨不得把自己累死,而青华还在为云景手臂上的印记各种查阅资料,身处这样的宗门好几年,慕长生竟然没被感动一次,也的确是魔族冷心冷肺的作风了。
无奈的叹出一口气,云景刚刚站上飞剑就见远处有两道白光驶来,她定睛一看,正是王洛儿跟苏长河。
“师姐也在这里?”王洛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认定云景是她师姐,而自己是亲传弟子里最小的那个,哦对了,毕竟她以为自己是刚进宗门的弟子。
云景为难的看向苏长河,这辈分怎能乱了套,王洛儿的称呼她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苏长河传音入耳:“随她去吧,刚刚宗门下了决定,就当她是新进门的弟子,你全当以前没见过她吧。”
“……好吧。”云景咬牙,冲王洛儿温和点头,“刚刚找青雪师伯有事,师妹逛完了?”
“是的,逛完了,师姐是驭兽峰的?”
云景扯扯胸前用白线秀成的麒麟:“正是,师妹接下来去哪儿?”
“回复师命,然后去领衣物。”她说完云景才发现王洛儿现在穿的竟然不是亲传弟子服饰,而是俗世衣物,看来宗门为了她也是费尽心思。
“那师妹快些去吧,我还有事,先行离开了。”
“恭送师姐。”
王洛儿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云景落荒而逃,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难过的直接扇她一巴掌,冲她吼一句“你怎么能忘了我。”
毕竟,王洛儿是她在云岚宗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
目送云景离开视线,王洛儿若有所思:“师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这位云景师姐面熟。”
“或许你俩前世见过面吧。”苏长河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又是一日清晨,云景懒洋洋的从石床上起身,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洞府外面掉落了一个传音纸鹤,她就随手捡起来了。
“小师妹,我是迟钰,执法堂找到慕长生的踪迹了。”
她立马拿起腰间玉牌拨通迟钰:“师兄,慕长生在哪儿?”
这个可恶的女人,云景一定要在她还没有恢复之前将其扼杀。
“祖龙山附近,那里常年荒凉,人迹罕至,如若不是有个弟子恰好过去采集灵植,也不会发现慕长生遗弃在外的玉牌。”
“……总觉得像是陷阱。”祖龙山不就是当初关押红月的地方吗,她既然逃出来了,又为何还要回去。
除非,她其实根本没有逃出来。
早就听闻魔族向来随心所欲,夺舍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红月或许是夺舍了过路的人?
“师兄你差人查查慕长生进入宗门后有没有去过祖龙山,我怀疑,是有逗留在祖龙山的魔宗故意夺舍了他。”
就像神族和魔族的关系,仙宗和魔宗之间水火不容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魔宗中人行为龌龊下作,经常使些小手段去恶心仙宗。
红月或许是借鉴了魔宗的手法,特意夺舍了慕长生的身躯来恶心她云景的。
这章很抱歉拿了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水文,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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